“宋舒悦,我承认我是想包庇秦觅的孩子进府,所以收买高僧编造转世之说。”
“可那时我也是迫不得已,觅儿和允铮生米已成熟饭,孩子都有了,我怎能忍心看着允铮的血脉流落在外呢?都是当祖母的人,老太太总能理解我吧?”
“换作您也不会让亲孙子流落在外吧?他是允铮的儿子,就算您再不待见他的出身,舒悦也不能生了不是,把他给舒悦养,就当他是舒悦生的,您看如何啊,老太太?”
邱氏为说服宋老夫人,可谓绞尽脑汁。
她怎会让亲孙子离开国公府呢?宋老夫人有些动摇了。
她正欲开口,却被宋舒悦打断。
宋舒悦向皇上深深一拜,说道:“婆母此言,乃是因果颠倒,算不得有理。”
“在夫君与我成婚之前,他便与秦觅情投意合,婆母不可能不知,却还隐瞒此事,让夫君入我宋家门,好与秦觅在我眼皮底下私通。”
“所以她说迫不得已、生米煮成熟饭才知,根本就是谎言!他们黎家一家人都知道!”
“而且秦觅刚怀上时,他们黎家就设下此局,蒙骗祖母,让那孩子能名正言顺继承我国公府爵位,这已不是蒙骗之罪,而是窃爵之罪!”
窃取高门贵户、朝廷命官的爵位,乃是大罪。
黎家知道这一点,却以为自己的哄骗天衣无缝,还觉得宋舒悦仍是以前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乖顺脾气。
上一世,他们确实成功了。
宋舒悦残疾致死,宋老夫人年老体迈,时日无多,宋国公府最后改成了黎国公府。
那时登基的新帝从未顾念宋国公救先皇之恩,偏袒黎允铮,也未彻查宋国公府主子为何好端端就死了。
为此,宋舒悦对齐宴白有些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