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商砚秋这番熟悉的辩解,再看身边,她正颇有兴致地看着手中的非遗展企划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叶修然失笑,原来,她在抗议早上的事。
大手顺势来到商砚秋的后脑勺顺着,叶修然柔声安抚道:“你放心,我妈什么都没听到。”
一记冷眼直挺挺地扫向叶修然,如冰刃一般。
好在叶修然皮厚,他仍“不怕死”地抚着商砚秋柔软的黑发:“别生气了,晚上我带你去好吃的,好不好?”
商砚秋冷哼,不予回应。
想用美食让自己消气?
怎么可能,她哪有这么好说话?
见她抿唇不语,叶修然的指尖来到商砚秋耳根后的敏感处,轻柔摩挲着。
熟悉的亲昵还是引得商砚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别烦我。”
她蹙眉挥开叶修然的手,俨然一副“炸毛小猫咪”的样子,敏感得很。
叶修然收回手,心虚地推了推镜框,无处安放的手随意找了个地方搭着。
原本,他想带她去尝一尝吴城有名的蟹黄面,如今看来,不把晚餐的阵仗弄大一些,商砚秋怕是消不了气了。
随后,商砚秋垂眸专注于企划案上。
叶修然也识相许多,除了关心她冷不冷、渴不渴之外,安分得像座雕塑,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道路。
他莫名的安静,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商砚秋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叶修然,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惜,这男人,太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