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淮语塞,摸摸鼻尖,失笑赞同:“也是。”
看了看时间,祁逸淮起身告别,带着商云舒去隔壁爸妈家坐一会儿。
吴妈见叶修然在院子里悠然自得,贴心地端上金骏眉。
叶修然端起品茗杯,痴痴看着杯中的茶水,一声长叹。
也不知道,商砚秋什么时候才能下楼来。
等待的过程,太过煎熬。
至于商砚秋,正坐在书房里,严肃地和商蔚谦聊着几位“大宝贝”的安排。
商砚秋喝了一口茉莉花茶,不满地问道:“爸,你还打算放任他们到什么时候?”
商蔚谦摸着茶杯,露出为难的表情:“爷爷去世之前特意交代要我善待这些功臣们,我也很难强硬起来。”
商砚秋放下杯子,自信地问道:“那。。。。。。如果是我出面呢?”
商蔚谦耸了耸肩:“所以我才把大权交给你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痛风复发的?”
李秘书的不对劲,商蔚谦早就察觉了。
所以他才会将计就计,顺着李秘书的计划假装倒下,趁机放权,引蛇出洞。
商砚秋恍然大悟:“我就说今天妈怎么那么通情达理,允许你吃海鲜了。还是你会演啊,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商蔚谦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商砚秋:“这份文件,是你二叔离世之前交给我的,谨慎使用。”
商砚秋接过文件,好奇地看了一眼。
翻到最后,商砚秋目瞪口呆地看向商蔚谦:“不是吧?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