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海轻声吩咐。
谢锦拉缰绳,将马车停下,眼下在一处集市,除去几家早餐铺子刚开门,伙计正着手做早点,其余商贩都还未开门。
谢锦纵下马车,掀开车帘,夜海自马车出来,步下木梯,踩着厚雪走到那康安堂前,抬手叩门。
叩,叩叩。
三声。
不几时。
大夫趿着鞋,从内舍走到前厅,想是来了急诊,开门见门外立着昨日那官爷。
昨儿在他这里买了最贵的冻疮膏、烫伤药,宫里都拿这种贵的药去使,富人都用好药。
他哪里知道这是储君,只道是哪家官家少爷。
“官爷,四更就来了,可是昨儿药不好用?”
夜海进屋,又往药柜上去看药名,“药没问题,还可以。”
大夫被打门敲醒,还没睡醒呢,打个哈欠,“官爷今日来是需要什么药?”
夜海看看内堂,见没其他人,伙计都没上工,他便俊脸颇有些尴尬,耳尖发红,与大夫问道:“有没有治痛经的药。”
大夫听后意会过来,“你媳妇痛经啊?”
夜海过得片刻,没有过多解释楚晓嫣是他的谁,颔首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