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做事业,和陆家有生意往来,但不多,不合作自然不能成为对手。所以平时能喝两杯,有空打两把斯诺克。
一来二去,算是陆时深为数不多的「朋友」。
当然唐景川是这么认为。
至于陆时深心里怎么想他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个人心思深沉,心有沟壑,他猜不到,也不想猜。
稳稳接住烟盒,唐景川掏出一只雪茄,转手把烟盒丢给程朗。
程朗掏出一根点燃,吞云吐雾之间,看见陆时深紧绷的下颌角,和唐景川眼神隔空交流了一下,确定是因为许知意后,有点后悔刚才的「大言不惭」。
要是一般女人还行,许知意给他十个胆,也不能跟她叫板。
不是因为陆时深关系,而是程朗真心被许知意的人格魅力折服。
天大地大,能让她服的除了姐姐,还有就是许知意。
“不是说收拾吗?去啊?”唐景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程朗呵呵干笑两下,心想我哪敢啊,毕竟可是欠着许知意人命呢。
唐景川不知道许知意和程朗有私交。
只觉得这个时候,不介意让陆时深心里的那把怒火越烧越旺。
当即勾唇讥笑了一下。
程朗最经不起激,当即上当,拍了下桌子大叫:“哥们立即把她给你叫来,让她当面给你背三从四德!”
说着掏出手机就给许知意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