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高朝又一次抵达巅峰,同样发出一声长吟:
“啊。”
十来秒后,赵建国无力地瘫软在李澜的身上,与她两唇相接,享受着高朝后的余韵。
这一做就是半个小时,月上枝头,蝉鸣声声,天地一片祥和。
“澜澜,你怎么了。”
赵建国突然发现李澜的眼角突然滑下泪珠,赶紧用手替她擦拭。
她没有回答,用手推了推赵建国,低声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赵建国指的是名额的事情,起来吧,赵建国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