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红酒瓶,醉醺醺的和南珠说自己从前和江淮的过往。
说江淮人好吗?好。
可除了南珠之外,对谁都好的一样。
赵晓倩骂江淮是个中央空调。
她像是还想骂别的,却不知道骂什么了。
反反复复的骂他是个中央空调。
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四仰八叉的睡下。
南珠把客厅里的一片狼藉收拾了。
去阳台晾衣架上拿毛毯时,侧目看向窗外。
赵晓倩的房子在三楼。
从阳台朝外看,很清楚就能看到下面的车。
下面是辆迈巴赫,京市的车牌。
车边站着个人。
长身而立依靠着车门,嘴里猩红光点闪烁,手插裤兜仰头。
他像是在和南珠对视,也像是没有。
南珠定定的看他许久。
转身把毛毯给赵晓倩盖上,将客厅的灯关了。
几秒后蓦地穿着拖鞋飞奔下楼,可哪还有迈巴赫的影子。
只剩下地面一片烟头,提示着主人在这停留了很久。
南珠转身上楼,眼泪突然下来了。
她刚才不理解赵晓倩一边哭一边骂的心理,可是这瞬间突然理解了。
什么情绪都有,但更多的是委屈。
南珠擦眼泪小声骂:“渣男。”
“结了婚还来找我的臭渣男。”
“大过年不陪老婆孩子,不要脸来撩我的死渣男。”
赵晓倩能骂江淮的不过是中央空调。
南珠能骂游朝的,也只有渣男。
南珠从前能骂的可多了。
数不胜数。
像是神经病,疯子,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等等等。
张嘴就来,半点不打磕绊,现在却骂不出来。
因为神经病也好,疯子也罢,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这些不是他想的,是世事逼的,是南珠的家人逼的。
生生的把本该长青的松柏就这么一寸寸的掰折,让它再没了本来的样子。
南珠到家门口突然憋不住了,蹲下门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年三十赵晓倩也好,南珠也罢。
都灰扑扑的。
萎靡又没精神。
深夜十二点将至来了精神。
南珠给文导发了个新年快乐。
文导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