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胡搅蛮缠,要是被温莹知道,深更半夜你还在我的房间里,她会是什么反应?”
谢南川皱眉警告道“别跟我提她的名字。”
他冷笑一声,伸手捏过梁栖月的下巴,转向了一侧。
白皙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鲜明的咬痕。
是刚才薄聿尧留下来的,梁栖月觉得有些别扭,撇过了头,躲开了他的手。
可是谢南川偏偏不让,上前一步逼近。
看着那个张扬的咬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气得咬牙切齿。
伸手用指腹狠狠的擦过上面的痕迹,仿佛是想要抹掉薄聿尧留下来的痕迹。
“爷爷恐怕还不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没有离婚,就已经等不及想要找到下家了。”
“就薄聿尧那副蠢样,他也能够满足你?”
“梁栖月,是不是只要谁有钱,你都可以爬上他们的床?”
谢南川心里知道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自己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刚才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薄聿尧抱着她。
梁栖月甚至都没有推开他,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像极了热恋中的小情侣。
她甚至都默许让其他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谢南川一直都压着心里的愤怒,反复的告诉自己梁栖月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在意。
可是现在近距离的看见这上面的痕迹,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生气。
梁栖月拍开他的手“是,我就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反正你不可能离婚,那我就多给你几顶绿帽子,谢总还被人带过绿帽子吧?”
“你喜欢的是温莹,反正也不会在乎我,那我总要给自己找个靠山。”
“大不了以后我们两个各玩各的……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南川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看着眼前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想都没有想就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吻了下来。
梁栖月睁大了眼睛,抬手不断地挣扎,却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膝盖弯抵到了床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
谢南川心里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又不能真的对她怎么样,只能是掐脖深吻。
梁栖月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狠心咬破了他的舌尖,嘴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谢南川皱了皱眉,吃痛松开了她。
“梁栖月,你想死是不是?”
梁栖月气得心绞痛,晚上还没有来得及吃点东西,胃药也没有吃。
拖的时间久了,现在疼得更加厉害。
她的脸色顿时就白了,整个人都疼得蜷缩在一起。
根本就没有力气再说话了,身上的衣服也在挣扎中被扯得凌乱。
长发散落在床面,唇角还有血迹,整个人没有一丝安全感地瑟缩在一起,平添了一丝破碎感。
谢南川注意到她的手还紧紧地按着腹部。
“梁栖月?你怎么回事?”
梁栖月忍得额头上都是汗,虚弱地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桌上放着的包。
“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