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跑到了他们的马车附近,扯着嗓子在那儿叫骂,“谢辞渊、云九倾,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婆母还给我!”
在驿站休息了将近一天一夜,宁二夫人的体能恢复了一些,骂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她叫骂完,宁三爷亦不满的叫嚷着,“谢辞渊,你身上好歹也留着一半我宁氏的血,你自己打败仗,气死先皇,连累承恩公府被流放,我公府上下对你没有一句怨言。
可如今母亲和阿愚不过是想找二房打点一下,让大家在流放途中少受些苦,结果你居然将自己的亲外祖母和表弟丢在那等兵荒马乱之地,你还是人吗?”
宁三爷义愤填膺,言语间的怒意恨不得化作实质将谢辞渊撕碎。
在这二人歇斯底里的咒骂声结束后宁若冰柔柔弱弱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突兀了,“表哥,我知道祖母有的时候说话不中听,可她也是被逼的啊!
公府突然出事,她是当家主母,压力自然大。
说到底,祖母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罢了,只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或许,祖母回来后看到我们相处和睦,身体恢复了一些,就不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