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唤你阿鸢,你便唤我阿瑜,如此便好。”呼延瑜回道。
“阿瑜?”苏若鸢尝试着轻唤一声。
呼延瑜应道:“我在,阿鸢。”
苏若鸢有一瞬间的恍神,此刻他们二人倒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般。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若不是不愿再次与前世一般重蹈覆辙,苏若鸢亦不会出塞和亲。出塞和亲虽不是上乘的计谋,但如今匈奴人民和呼延瑜皆善待自己,已是出乎意料的福气。
不一会儿,呼延瑜便起身了。
他换上一身墨色外袍,一边将长而卷曲的墨发挽在脑后一边对着床上的苏若鸢道:“阿鸢,昨夜折腾了一夜你再睡会吧。部落中仍有事需我处理,我晚些再来陪你。”
呼延瑜离开后,没多久帐外便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苏若鸢也无意再继续睡了,她简易梳妆过后,便推开帐帘往外走去。
一掀开帐外的帷幔便看见匈奴部落的孩子们站在帐外翘首以盼,他们个个捧着花环,一见苏若鸢露面便一拥而上。
“阏氏,这是我们早上去草原上新摘的鲜花,送给你!”
“阏氏夫人,你长得真漂亮!”
匈奴的孩子们用稚嫩的话语表达着对苏若鸢的喜欢,看向苏若鸢时的眼眸带着真情实意的雀跃。
而苏若鸢连忙低下头接受孩子们的好意,鲜艳的花环带在她头上,更衬得她娇俏动人。
“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就在这时,格桑突然上前来告诉她道:“阏氏,今日收到了洛阳城给你寄来的信件。”
说着,格桑将一封雪白的信件交给了苏若鸢。
苏若鸢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熟悉的字迹是自己爹爹苏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