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光想要拔枪的手停了下来“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被洗脑得不轻!你等着,等上面的亲自来审你你就更有苦头吃了!你今天不招,明天也还有别的刑法等着你!”
说完愤愤离去。
……
“没用的东西!不是说保证能让她开口吗?!”尚永华上来就给朱有光一顿骂。
“我这不看着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以为很好对付,没想到,软的硬的都来了打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用。”
朱有光连忙狡辩。
“你是第一天和共产党打交道吗?他们是出了名的骨头硬,你光知道动粗能有什么用?!”
尚永华呵斥道。
“是,是属下的错!但…但这除了动刑小的…的确是也没别的招了。”
他也很无奈,只能用刑,但是偏偏又遇到骨头最硬的一群人。
“这群人最怕的是什么?是亲人!情感才是唯一,能真正拿捏他们的东西。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
尚永华瞪着他。
“但是处长,这个桑榆她最难搞的就是她无牵无挂的是个孤儿,好几年前父母就死了,也没听说她有别的亲人抚养她长大读书的神父,那是美国人,我也不敢动啊!”
“其次就是和他关系好的老师,那也是震旦大学的教授一旦动了他,学生的唾沫还不把我们这淹了?
那群学生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又说搞出什么论哦对舆论!这不对皇军也不好吗?”
朱有光觉得自己也有难处。
“那她平时还有别的交好的人吗?”尚永华问道。
“调查下来应当是没有别的交好的人了,她平时在别人眼里就是非常孤僻的一个人,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
倒是法租界公董局的夏小姐一直周末在玛德教堂教授英语,以前时常和桑榆走得较近,不过她也是受玛德教堂的那个神父所邀请的,桑榆又是他抚养周末也要去教堂帮忙这也合理。
听说她教得好,去听课的人各界千金夫人名流都有。一年前这个桑榆被举报组织学生罢课游行就疏远了一些。”
朱有光能查到的就这些了。
“公董局的夏纭珊?那就把这个夏小姐看好,如果发现他们之间是真的是同伙那就刚好一起抓了,宁杀错不放过,严密监视她。还有平时和她走得近的人也要找人跟着,至于这个桑榆,我明天早上亲自来审,记住,一滴水也别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