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燕修然时,人家给他行礼叫二哥,燕文乐连燕修然看都不看一眼,敷衍的摆摆手。
盯着他身边垂头的阿凉看。
“你就是四弟的第一个女人?”
嗯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在大理寺门口,阿凉又给了他一个标签,说话不过脑子,不聪明。
“回三殿下,奴是四殿下的侍女。”
燕文乐双手交叉于胸前,下巴收起,俯视阿凉,薄唇轻启。“不是一样的吗?”
阿凉能说什么,只好低头不语。
她总不能拉着人,哭着喊着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真的不是。
“三哥,别开我玩笑了,麻烦让路,我还有要事。”
“还是为了殷家的事吧?这都查了半个月了,一点线索没有?”
“三哥,让路。”
燕修然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看他生气,燕文乐只好让开,让他们进去。他还是有点怵燕修然的。
这小子,你不惹他还好,惹了他能跟你拼命。
也不知道谁这么想不开,去找殷家麻烦。
唉他上次忽悠殷横去刺杀,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过燕修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大概也就没了吧。
后悔!
他怎么就想去插一脚了呢,希望燕修然不知道这件事。
当初燕文乐无意间得知,有人要刺杀燕修然,他想起了殷家的殷横,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让他去混在刺客里去刺杀燕修然,成功了皆大欢喜,不成功也把殷家这潭水给搅浑了。
殷家有人要杀他,他不信燕修然还能尽心尽力去搭救殷家。
他可真是个天才。
燕修然带着阿凉和陈路刚进大理寺,寺卿关群就迎了上来。
“四殿下,当时状告殷大人的举子已经找到了。”
此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殷元正被收监,殷家也被禁军围了,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了。
这个状告殷家的举子也平安回了乡。
因为他的不畏强权,为同期学子出头的壮举,在当地很有些地位。
走在前面的燕修然点头示意,“带上来,本殿要问话。”
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燕修然手中的折扇唰的打开,声音在这安静的大堂尤为响亮。
“当初为什么单单指控告殷元正一人?”
这话不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