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谢敏弄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她问江跃要喝酒不?
“不了,待会我要出去。”
谢敏愣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失望。
江跃看出她的情绪变化,笑着夹了菜,说真好吃。
“好吃以后就常来。”
江跃因为累坏了,端着碗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得多补补。
晚上还有一场呢。
“行啊,以后我经常来。”
谢敏抿了抿嘴,她吃的很慢,细嚼慢咽,有着三十岁女人独特的矜持。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只是江跃青春的过客。
江跃见谢敏心情有些不好,便撇开话题,随口问:“那老秃头没骚扰你了吧?”
“没了,多了,谢谢你了。”
江跃表示是举手之劳。
谢敏幽幽的说道:“那钱,我一时半会可还不了你。”
她还以为江跃是替她把钱还了。
江跃一愣,意味深长的笑道:“没事,千金难买美人一笑,你一笑,这钱花得值了。”
谢敏‘扑哧’一笑。
江跃咳嗽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其实我压根没给他钱,我把他送局子吃牢饭去了,就他那些破事,少说判个十年八载的,放心吧。”
“啊?”
……
江跃本来想在谢敏家多待一会的,但丁玉山打来电话,问江跃在哪里,来接她。
谢敏没有挽留江跃,她是懂事的女人。
她知道江跃不可能属于她,她只是江跃少年懵懂情窦初开时的冲动。
他们有不同的人生。
只陪伴,不打扰,便是最好。
江跃叼着烟,去接丁玉姝。
丁玉姝发的位置是她家,二十几公里。
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
乌黑柔顺的长发捆着羊尾辫,穿着米白色的羽绒服,裹着跟粽子一样严严实实,小巧可爱,还戴着口罩,正在东张西望。
“这里。”
江跃开到她面前,降下车窗。
丁玉姝吐了吐舌头,“我一直在等你找我,你总是不找我,你是不是在忙啊?”
江跃一愣,心想看来自己在谢敏家的时候,这姑娘肯定等着急了,实在忍不住才给江跃发信息的。
他只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你上车就知道了。”
丁玉姝‘哦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