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不吝啬给予一点必要的指导。
在合格的老师的一对一教导下,陈酥比刚刚更放得开了,就是好像效果不是很明显,正向反馈更是几乎没有。
他很快就觉得手腕酸痛,本来就经常打字的腱鞘炎都在闹脾气了。
可是江明煜还是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江明煜,你怎么还不。。。。。。”
陈酥嘟囔着埋怨,带着满满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撒娇意味。
这还怎么结束,除了梆eng还是梆eng!
江明煜也的确不忍心陈酥一直累着手,别再把他柔嫩的手掌心给蹭破了,到时候又要掉眼泪。
他把人又往上托了托,干脆换了种方式二度品尝比车上还要柔软和放松的蛋糕。
“你!你怎么能!。。。。。。”
陈酥惊呼一声,腰又软了。
江明煜怎么能用。。。。。。而且自己还穿着裙子呢!
“好了,哄哄你,想让你舒服。”
江明煜的声音听起来很闷,却格外低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坠得花园里的树枝沉甸甸弯下了腰。
江明煜的花园里有一株白梅,花瓣白得皎洁,花蕊带着甜香,这会儿被雪压着反而显得格外有精神,最后,随着重量垂下软枝,把雪洒落在地上。
棉花糖不知道自己的两个男主人在房里干什么,这会儿明明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了。
它看着自动喂食器哗啦啦定时掉下来的猫粮,吃了几口就失去了兴趣,要小主人喂猫条才能好起来。
于是,聪明的棉花糖就溜上了楼,它可是个灵活的胖子,看着高处的门把手,纵身跳起,用前爪下压,门应声而开。
它还以为两位主人睡着了,谁知房间里还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和它平时喝水时的声音很响的湿漉漉的“噪音”,棉花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它扒拉到床边,用爪子勾住被子,想救救小主人。
一只手从被子上伸出来,无力地抓了一把,像是要把想往床上跳的大胖猫拦住,然后又被另一位主人捉了回去,令棉花糖困惑的声音更大了。
“等、等一下,唔。。。。。。猫,猫进来了。”
“它看不懂,而且我们也没。。。。。。马上了,乖。”
棉花糖喵了一声,上面的大主人猛地掀了被子,把两个人都罩住了。
发出来的巨大风声把小猫吓了一跳,也不吵着要上床了,逃到飘窗上看风景去了。
等到陈酥从床上站起来,去安抚被江明煜吓到的棉花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双腿打战,连站都有些站不起来了,还是江明煜闷笑着,伸手过来给他揉腰,亲自跪下来给陈酥套上棉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