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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扭头嘟嘴,不再说话。
少主终于扬眉吐气,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你们几个在这儿,我就不信虹瑁会不露面。在杀了你们之前,我要让你们看看,究竟是他的剑法精湛,还是我的掌法厉害!”
我光听他们说,自己一直没说话,因为我正在琢磨其中的原理。
说实话,我对这个所谓的断肠烟,是持怀疑态度的。
世界再玄乎也得讲元素周期表吧?毒性再厉害也要走个大循环小循环吧?
一散断人肠?上呼吸道好好的,单就肠子断了,这不耍流|氓嘛?
我怀疑的眼神投向小神医:“断肠烟真这么厉害?这玩意紫色的,成分不是高锰酸钾就是碘吧?……碘需要吸很多才能中毒,断人肠的话应该是高锰酸钾,毕竟强氧化性就是强腐蚀,就是不知道催化剂是啥而已,不过催化剂是啥并不重要……”
我一边跟他们科普,一边靠近其中一个香炉。
我用手帕把脸蒙上,再取下腰间水囊:“我感觉兑点水就能把它给……”
小神医amp;少主:“住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神医飞扑按倒。
我发现小神医真是不吃亏,就说之前少主对他踢了重鼎过来,他回头就踢了八个香炉回敬,而先前我在雪山把他按倒,他这会儿就有样学样的按我后脑勺。
小神医急急的道:“不要啊莎丽,断肠烟一散,我们就全完了。”
“……还是神医有见识!我劝你们都给我安静地呆着,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肠断魄散,必死无疑!”
少主收起招魂幡坐了下来,他双手虚虚交握于膝上,整好以暇的调息打坐,宫主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也只好跟着打坐恢复体力。
我……我这个气啊。
————之前说过,这货不眠不休追了虹瑁一天一夜,连累的我和宫主也没怎么睡,后来经历雪山这一遭,好不容易得了个安逸的晚上,刚想睡又被搅和了。枉我上辈子自称晚睡小能手,我都忍不住怀疑少主这是想让我们熬夜猝死。
当然,我们累,他也好不到哪去,他也累。
我倒是也想打坐调息,毕竟一会儿少侠来了我们还要牟足劲跑路,可是每隔五分钟,我脸就隐隐的疼起来———之前被烫的,所以不得不停下来抹药,这一停下来就不连贯了,所以我索性干坐着。
所谓无聊生事端,我看看宫主和神医,又望望那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