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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抖落几下展平,拇指刮下一点药粉在上面,然后把银票折成个小纸袋收好。剩下的几张银票则充当包装纸,把药丸层层裹起来,再拿出一锭金子,以内力揉扯变形,变成个瓶子样,再把纸团塞进去。
我看了个全程,随口感叹:“看来魔教给的工资是真的很高啊。”
“啊?不是啊,魔教发的月钱都让我拿去请客送礼做人情了,我身在魔教,必须八面吃得开才能消息灵通,这些是我从袁家界黑虎崖的宝库里偷的。”
“那个,好偷吗?”我没忍住问了一句。
护法抬眼,看了看我,然后领会的笑了起来:“辛琥可是有不少好宝贝,可惜有的大件我一个人搬不过来,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到手后咱五五平分!”
“那敢情好!”我激动了,“什么时候有空咱约起来啊!”
“好啊,你负责了望放风,我负责掀瓦放绳,完事咱俩一起把宝贝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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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我的力挽狂澜之下,一场连带着多重连锁反应的大危机就这样被消灭在萌芽里了……
才怪!
护法用石子儿打下来一只鸟,想用它来试药,不过在我的坚持下———我坚持要用哺乳动物试药,护法只好把鸟儿给放飞了,又从雷区的边界薅了只炸毛的迷路耗子。
然后,护法掰耗子嘴,我往耗子嘴里倒药粉。
完事,护法提溜着它的长尾巴,我们耐心的等了二十多分钟。
护法扭头看我:“药好像没问题?”
我:“不成,再等等。”
护法:“这样吧,我们回去等,虹瑁他们在哪儿?”
……这就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我有点心虚的摇头:“不知道。”
虽然我把细节说的头头是道,但都是仗着看过剧本,我觉得依着剧情的尿性,应该大致差不离。但事实上,虹瑁受伤也只是我的推测,至于队友们现在在哪儿,我就更不清楚了。
护法:“……”
护法被我噎了,一秒后,他忍不住拔高音量:“不知道?那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护法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警觉的微侧头。
我疑惑的瞥向他,他‘嘘’了一声,低声道:“好像有人过来了。”然后手指指向一处。
我伸长脖子望了望,也跟着压低声音:“走,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