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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一个人搓竹蜻蜓,另一个人在它落地之前用轻功接住,输的人挨手板。她输了几次,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一方面想通过这个游戏刺激她好好用功,一方面也存了故意欺负她的意思,所以每次敲手心都很用力。
第四次的时候,她的手肿起来,彻底急眼,直接把竹蜻蜓往地上一摔,然后恶狠狠的扑过来打他。
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又是朋友,且他心中存了敬她之意,所以不能真的还手伤人。
结果他一个不注意,下巴登时被指甲挠出三条印子,她还抓沙子往他脸上抹,他伸手欲挡,手也挨了一口。
他气的不行,从这种招式全无的殴打中脱身后,当即说这辈子都不来找她了,然后她回那就滚远点谁稀罕你来找,他又放狠话说回头把她客栈点了,她就骂你敢点我就揣包炸-药把你住的山洞炸了砸死你……
不欢而散。
事后回去,宵琥躺在床上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这事,心都抽抽拉拉的疼。
然后他吃饭想,练武想,背书想,睡觉想。终于,宵琥得出结论:如果这个年纪就把肠子悔青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等一得了空闲,他就马不停蹄赶到客栈,拉下面子去道歉。
没办法,虽然很难为情,但如果不想就这么绝交的话,必须他先低头————因为俩人后面互相放狠话时,他是真的有实力去烧了她家。
自此,俩人和好,
然后和好没几天又开始因为别的事争执。
他想要的温暖,陪伴,信任,欣赏,理解,关心,没有光环和身份也依旧待他如初,即使吵架打架也不会有所损害的那种感情,已经出现。
58
‘莎丽’找到达墨的院子,看左右没人,翻墙进去。
“宵琥,你又来干什么?!”达墨见是他,把棋子狠狠一搁,语气满是厌恶。
‘莎丽’对这样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他的愤怒也不以为意,道,“竹林居士,别激动啊,我最近一直有个疑问,所以来问问你。”
一边朝他走,一边顺手捞起一个刚沏好茶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这两天观虹瑁蓝荼练剑,长虹剑法不算那火舞旋风,也至少二十三式有余,冰魄剑法也少说有二十式,就连那神医————他那剑虽然是个摆设,但剑法也有十五式,紫云剑法却只有区区九式,这未免相差得太悬殊了。”
达墨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