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几个时辰前我对他吆五喝六结果下不来台的丢人事,讪讪的把手收了,他却跨前一步,猛地把我的食指抓了,还调侃了一句:“你训人的架子还摆的挺足的嘛。”
他对站在几丈外的手下扬声吩咐:“做两碗面,加一碟片肘子,一盘三黄鸡,叫厨子把云腿做了,再来两盘小菜,烫壶酒,再拿个垫子。”
黑衣兵连忙应是,立即跑去办了,还有两三个黑衣兵过来,开始在院子里张罗摆桌子碗筷。
我使劲抽了几次把手指头抽回来,少主携了我,往屋子里进,语气很有兴致的道:“饭要一会儿才上,让他们先收拾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吧,这次你尝尝,其实黑虎崖的厨子做菜也不差。”
我装着心事,嘴上嗯啊的应付,心里则盘算着偷解药的事————他既然要了酒,那一会儿我顺势多灌他两杯,酒精的作用下是不是会睡得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