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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不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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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捂着头皮,他捂着屁股,我俩龇牙咧嘴,狼狈分开。
打归打,小神医拍拍衣服上的灰,还是给我开了几包药,一边捣药一边絮絮叨叨:
“这个瓶子是我给你改良的四合一,用法不变…这个瓶子是内服的,每天两顿,补气固元…这个纸包是食补的药材,可以和粥一起煮……对了这点心很好吃,我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给你一盒荷花红豆味的…”
我把抓成鸟窝的头发重新扎了下,把调料包给他码桌子上:“这个红绳的是炸鸡米花的调料包,这个大包的是水煮鱼的腌鱼包,小包的是炖汤的调料包,这个是我研究出的改良版甜面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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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通常上午练武,下午处理教务。
说起来,之前我跟他刚刚和好、关系如胶似漆到极点的时候,曾想过早起跟他一起练武来着。
当时我想起来这么一句:
【说我想跟你一起睡觉,那叫流氓。说我想跟你一起起床,那叫徐志摩!】
我从善如流,活学活用,笑嘻嘻的挽他的胳膊:“我想和你一起起床。”
“我每天寅时四刻起。”
寅时四刻?
寅时四刻……也就是,早上五点……
我果断地推开他:“那拉倒吧”
……
现在是下午,他坐着写东西,我沏了一壶奶茶,一口奶茶一口点心的吃得正香,时不时喂他一块。
而少主,他一边抖落掉到他纸上的点心渣,一边嫌弃我在书房吃东西的坏习惯,但是点心递到嘴边,他扭头拒绝了两次,还是吃了。
毕竟六奇阁有些远,我这两天路上奔波了许久,加上下午点心吃多了,便直接跳过晚饭,准备睡觉。
说来奇怪,几乎是刚沾枕头,我就睡着了。
天黑的时候,我感觉身边一陷,多年习武的警惕性下,我睁眼一瞧,少主正拉过被子。见我醒了,就侧身探过来:“今天怎么躺下得这样早?”
我把眼睛闭上:“累了,想睡了,别吵……”
唇瓣传来手指摩挲的触感:“这才刚刚亥时,陪我半个时辰。”
不情愿的拉扯了半晌,目测是轻易打发不了他了,我一想,也行,毕竟是俩人都得趣的事,而且半个时辰正好是我最爽的区间,没准一会儿睡得更香呢。
我强打起精神,跟他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