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接待她的接待员放下电话，眼底带着歉意。

“小姐，不好意思，法务部那边可能正在开会，所以没人接听电话。”

凌暖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

“没关系，她和我一起上去。”

接待员听言脸上带着笑，连忙走到电梯口去给她们按电梯。

凌意绵只觉得空气似是堵在了鼻间，呼吸都跟着困难。

她狠狠沉了口气，看了一眼已经站在电梯内等待的凌暖，迈步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凌暖微笑着说道。

“我经常到云州来找淮北，所以前台的人都认识我，不用预约也能进来。”

凌意绵睨了凌暖一眼，淡声说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喜欢把这种小事情奉为荣耀。”

凌暖轻轻一笑。

“是啊。越是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越是能够体现我的重要性，不是吗？”

电梯门打开，凌暖看了一眼凌意绵，眉眼温柔。

“绵绵，法务部到了。”

凌意绵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再也不看凌暖一眼，迈步走了出去。

电梯门再次关上，凌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淡。

凌意绵走到法务部，找到钟秋的办公室，抬手敲门。

法务部的接待听到声音，从茶水间探出头来，看到凌意绵后，走了出来，客气的说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

凌意绵开口回应。

“我找钟律签协议。”

接待员误以为她是云州的客户，恭敬的邀请她到接待厅入座。

“钟律正在开会，我去帮您叫他。您先喝点果茶，坐着歇息一会。”

凌意绵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座椅上，等待钟秋律师过来。

只要签了协议，她和封淮北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要和他没有关系，凌暖的那点炫耀再也无法刺激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