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努力的人比你还努力,那你努力又有什么用呢,不如睡觉。”
“......”
男孩本来就困得要死,被萧良顺着头发摸了两把,酥酥麻麻的困顿直接涌了上来,他只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直接陷入了沉睡。
见身下的人都开始打鼾,萧良把人放倒在椅子上,继续下一个。
“神父,我打碎了主人家的花瓶,女仆长骂了我一顿,呜呜呜。”
“上班就是为了闯祸,不闯祸女仆长就没活干了。”
“神父,他们总说先苦后甜,可我苦日子过够了。”
“没关系,活着就是为了死,别管什么先苦后甜了,你可以先甜后死,现在抓紧时间享受,该吃吃该喝喝。”
“神父,我想死。”
萧良眼都不抬一下:“挺好的,人活着就要有梦想,而且你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生活不就更有盼头了么。”
“......”
萧良的名声彻底传了出去。
虽然被开解的人感觉很怪异,但真的有用。
亨德里克安排人去处理男人的事情之后,又回到了教堂。
此时尤尔根的身边依旧挤满了人群,而萧良面前已经空空荡荡。
“我们聊聊?”他说。
“好。”萧良领着他去了告解室。
一人坐在一边,中间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
“我需要你的帮助。”亨德里克说道。
“怎么帮?”
见萧良问都不问,亨德里克还是有些惊讶,从头到尾解释起来。
“是关于连环杀人案的事情。”
“因为凶手的手法实在凶残,但又无法找到证据,民众对于执法官的警惕心很重,他们不愿意和我们说实话,总是藏一半说一半。”
“所以需要你去帮忙询问一些目击者和相关人员。”
“为什么不找尤尔根?”萧良问。
相比他这个新来的神父,还是尤尔根和小镇的居民更熟悉吧。
亨德里克沉默了一会,纠结说道:“我不相信尤尔根主教。”
确实不该信,因为尤尔根就是凶手。
但萧良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有些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亨德里克支支吾吾:“感觉上有些不对劲,总觉得有内部人员在阻碍案件的推进,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决定谁都不信。”
其中就包括了负责验尸的尤尔根。
不得不承认亨德里克作为执法副官的直觉确实准确。
萧良点头答应。
亨德里克十分高兴,猛地在告解室里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
萧良挑眉:“白天的人可不会理会晚上的事情,有些东西,你得晚上去问。”
他意有所指,亨德里克立马反应过来。
“你说得对,他们不会在太阳的见证下,承认自己贩卖身体的事情。”
而且大部分人都是身兼数职,白天都在工作,没有时间去聊这些事情。
晚上更容易说事。
......
夜晚。
萧良通过掌心的纹路,“看见”了尤尔根出门,黑色的袍子让他整个人像是融入了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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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灵巧地往小镇广场方向移动。
如今萧良已经不再抗拒手中太阳神徽的侵入,手掌如同长出了肉芽,两者完全融为一体。
脑中出现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多,视线更是不受控制地飞向高空。
只差一个契机,萧良就能找到污染源的位置。
他看向尤尔根的方向——
机会就在那里。
萧良穿上神父的长袍,带着司十三和亨德里克汇合。
亨德里克早就乔装打扮过,用长袍隐匿自己的脸,手里提着灯,佝偻着背脊,假装自己是一名提灯人。
在等候萧良的时候,他还真接到了一个酒鬼的单子。
酒鬼大声嚷嚷着:“什么?你竟然不愿意,你再说一遍?!”
为了防止自己露馅,亨德里克只能接下了单子。
收了酒鬼的钱,他半扶半拉把人拖走,最后又急匆匆赶回来。
幸好萧良和司十三依旧站在约定的地方等候。
“久等了。”亨德里克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着两人往割喉街走去。
根据手中的名单,亨德里克领着人一家一户走了过去。
虽然执法官下达了指令,但割喉街依旧十分热闹。
心中有欲念的人走在街上,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女人。
当人们注意到穿着长袍的神父和年轻辅祭的时候,他们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乎每搭讪一个人,司十三都会被女人调戏一次。
“弟弟,你想想玩我吗?你的话只要1铜币哦~”
“明明是你占便宜,还让人给钱,小神父,来我这里,姐姐给你1铜币。”
萧良和司十三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反倒是跟在他们旁边的亨德里克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得不堪入耳。
“哈哈,神父,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人们早就听闻鱼摊神父的传言,说这个新来的神父觊觎鱼摊摊主妹妹的身体的事情。
如今众人在割喉街齐相遇,说不定那个传言不是真的。
萧良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照例询问。
他找上的第一个人是雀斑玛丽。
小镇上叫玛丽的人实在太多了,为了区分,只能在名字前多加一些前缀。
咚咚咚。
萧良敲响了书房的房门,雀斑玛丽面露不善地开门。
“苏珊死的那晚,你还记得她都接待了谁吗。”
雀斑玛丽是老鸨,也是外面那群女孩的“妈妈”,对于这些女人的接待,她在账上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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