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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便给别人看就好。”钟离虽然很想要凯米亚删掉这张照片，可是这张照片的主角却不是他，更何况凯米亚也穿了那一身衣服，所以钟离觉得他们两个扯平了。

或者说，如果抛开他自己穿着那一身衣服不谈，只看凯米亚的话，钟离还是能欣赏一二这种曾经对于他而言过于新鲜的艺术的。

凯米亚丝毫没有意识到今天他一时兴起的行为最终会报应在他身上。

等到后来两人同居许久后，某一天钟立忽然拿来了一件奇奇怪怪的衣服，凯米亚才意识到钟离好像激发了某些奇怪的闺房之乐。

但是现在，凯米亚依旧一无所知的拉着钟离在街上闲逛。

凯米亚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自从他赶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酒馆成员，就时不时的能听到哈哈的笑声在他的身边回荡。

打又打不跑，赶又赶不走，想吃一块儿牛皮糖一样牢牢的坠在他和钟离的身后。

“嘿，亲爱的朋友，要不要考虑来做我的令使？”

阿哈的小丑面具神出鬼没从凯米亚喝水的杯子里钻出来。

凯米亚被水呛的咳嗽起来，一口水穿过阿哈的面具喷到对面的空桌子上。

凯米亚摸了一把自己眼里被阿哈折磨出来的黑眼圈：“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这怎么行，我亲爱的朋友，难得我遇到了这么和我心意的乐子，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阿哈理直气壮，仗着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投影，丝毫不顾及凯米亚那像是吃的一万只大蜗牛的脸色。

“来吧，来吧，来当我的令使吧，存护那个呆子早就看上了你的小男友，等你们两个从梦境出去他就找机会去接触你的小男友。”

“严格来说钟离年龄已经不小了，他的年龄甚至比巡猎更长。”

凯米亚慢条斯理的说：“还有你下次能不能不要从我的水杯里钻出来，呛到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这样很有趣，你不觉得吗？”阿哈饶有趣味儿的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存护的令使和一个欢愉的令使同行呢，这一定会让无数人惊讶到眼珠子掉出来吧。”

“你猜猜，要是公司的那群人知道他们苦苦追寻的克里珀选择了一个不是公司的人当他们的令使，他们会不会感觉自己被老石头放弃了？”

凯米亚将阿哈钻出来的那杯茶放到钟离前面，钟离看到凯米亚在自言自语，就知道那位无聊的星神又来了。

不过你为什么要把这杯茶给我？

钟离盯着凯米亚，凯米亚面不改色的将钟离的茶杯换到自己的位子上。

“也许吧，因为公司的欲望是不会得到满足的，哪怕他们打折存护的名头已经不知道赚了多少星球的血汗钱，让多少个星球沦为他们手中的原料产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们得到的实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