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个女人都因此受伤,他抚摸上自己的肩章,羞愧不已。
之前还说能保护虞瑾夏,瞧不上刘教授的温柔气。
结果出事时却是刘焕辞没有半分犹豫地把虞瑾夏保护得毫发无损。
“柯远,我是真心爱你的啊。”赵静书拽住宁柯远的裤子哭诉着。
“你不该动伤害别人的心思,这本来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无论有没有瑾夏,我都是把你当做需要照顾的女同志。”
“如果是我对你的友爱关怀让你会错意,那我很抱歉,往后都不会了。”
宁柯远将自己的裤腿收回,淡漠地看着公安把赵静书带走。
卫生院,刘焕辞的病房内。
“病人受了些撞击,有轻微脑震荡,腹部应该是被现场尖锐的东西刺入,失血有些多。”
“而损伤部位及椎骨,要看恢复状况,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虞瑾夏看着医生严肃的脸,呆愣地坐下。
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溢出,她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她连刘焕辞的恩情都还不起,更别说那涌动不止的情意。
见惯了生死的医生,没有见过泪腺如此发达的病人家属。
他叹了口气,劝慰道:“同志,请节哀,往好处想,人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说完他便离开了病房,留虞瑾夏一个人在病房内待着。
虞瑾夏哭了很久,直到眼睛酸涩发胀才停下。
她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刘焕辞,他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