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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将杯子递给竺叶,强调道:“能成为竺叶的夫君,是我这一生的幸事。”
竺叶本就是好奇,并无太多意思,她端起杯子就要喝的时候,长渡的袖子垂在她的腕骨上面,他笑道:“阿木,是要喝交杯酒。”
竺叶抢答道:“喝完交杯酒,我们就要交合,是不是?”
长渡低垂眸子看她,笑道:“阿木好聪慧。”
竺叶被他夸得耳朵红红,她唇边的酒窝溢出,眼睛亮亮的看向长渡,唇瓣上沾了酒液的缘故,看起来亮晶晶的。
长渡心痒难耐,俯身亲上竺叶的唇,舔舐着她唇瓣上的酒意,末了,还笑着道:“阿木怎么这么不小心?喝着酒,还沾湿了唇。”
竺叶不高兴的瞪着他,可因面颊上的红晕,这瞪视便多了娇嗔的意味,闷闷道:“我不想跟你说话!”
长渡哄着她:“阿木喝得可干净了,是我不好,我想舔阿木。”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竺叶看,在竺叶瞪他时,才悠悠加上一句:“……的唇。”
竺叶不知道他在开什么车,反倒是耳朵开始发红,她挪了半步,准备离长渡远一点,冷静冷静,却被长渡抱进怀里。
“阿木不是想知道如何交合吗?”
“我教阿木,好不好?”
窗外又起了风,木槿花摇摇欲坠的跌落枝头,虫蛇似攀爬上枝桠,巫溪行坐于窗前,支手看向庆王府的方向:“这样都不动手吗?”
他屈起指骨,敲了敲桌面。
虫蛇似听见命令般快速爬行,枝桠似不堪重负的被压弯。
竺叶听见屋内的蛊虫乱动的声响,她眉眼一凛,偏了偏头,长渡刚好碰到她唇边酒窝,竺叶突觉心脏产生难以言喻的疼痛,她蓦然看向长渡,长渡垂眸细细观察着竺叶的神情,轻声问:“心脏疼?”
竺叶皱了皱眉,她没应这话:“我能感受到,我的蛊在骚动。”
她说着,便要起身,查看蛊虫的情况。
长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窗外突然下了雨,风雨声很大,竺叶却听到一诡异的乐声,她的眼前昏暗一瞬,踉跄一步,差点栽倒。
长渡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眉眼急切道:“我去找明淳来。”
竺叶忽然感觉心脏痛意更重,她紧紧抓着手掌,胸廓艰难起伏一瞬。
长渡每跟她说一句话,她的心脏便感受到疼痛,这疼痛催促着她攻击长渡,竺叶强忍着这种冲动,喘不过气似的:“你…离我远一点。”
竺叶挣扎着的想要脱离长渡的怀抱,挣扎间,发上簪子垂落在她宽大的衣袍上,她的两指抓住簪子,承受不住的晃了晃身体:“你离我…远一点。”
他越是靠近,疼痛便加重一分。
心脏因他而跳动,自然也因他的过于靠近而不堪重负,跳动得过快,心悸便成了心痛。
竺叶脑袋晕乎乎的,她几次张口想要说话,却吐不出一句话,直至簪头刺破衣物,直进胸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