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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渡听了这话,才从美景中分出心神看向竺叶的面颊,饶有兴致道:“看见乖乖后,又起来了。”
竺叶更是好奇,还没来得及说话时。
长渡的指腹顺着她的椎骨往下,松垮的落在白皙处,只是五指指腹笼在此处,竺叶便感受到阵难以忍受的灼烫。
窗外雨势渐大,落得雨水中也总带了些莫名的灰尘。
长渡贴近她,亲在她的大椎穴上。
红烛高燃,热意传递。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落在墙面,影子如蝴蝶般,轻缓着,碰到环跳穴边缘。
竺叶不停的颤抖着。
长渡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面,含笑道。
“阿木阿木,好乖啊。”
竺叶被他说得浑身更是颤抖,她气得想要骂长渡,却被迫咽下,长渡放轻的声音似钻进她的耳中,带着细密的麻意,激起阵阵的颤意。
“阿木,好乖啊。”
竺叶被他说得有些羞恼,长渡却依着她的脊背,低低笑出声来:
“阿木,好可爱。”
铃铛被吓得响动。
竺叶惊得下意识往前走,手腕下垂,铃铛贴合她的掌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可刚脱离满感的时候,踝铃却被人抓住。
年幼玩捉迷藏时,竺叶有次躲进了灶房。
她第一次见人做饭,鱼被开肠破肚,肚内的内脏脂肪被扔掉,刚落第一刀的时候,鱼不停的挣扎着,血液迸溅,再落第二刀的时候,鱼已经无法动弹,刚被开凿过,又塞进了些菌菇等食物,最终放在锅内蒸煮。
她如今,就像是这条案板上的鱼。
窗外风雨更大,雨水浑浊,散落在木槿花上,粉意的花瓣变得有些透明。
长渡的手掌抚过竺叶的腰身,指腹碰触到她的脖颈,唇舌舔舐着她的耳垂:“阿木,你的身体也很舒服,为什么要跑呢?”
温热的吐息扫过竺叶的耳边,他的手指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竺叶哆嗦着身体,艰难的瞪圆狐貍眼。
窗外雨势更大,几乎浸湿了屋内,虚笼在她衣裳上的五指伸展,灼热的掌心贴在她的皮肤上面,还没等竺叶反应过来,五指又重新虚笼着,指腹几乎陷进她的皮肤,被迫接着突如其来的雨雾。
窗外似暂时停了雨,木窗却被朔风吹开,冷风吹进屋内,长渡不得以暂时离开竺叶,伸手用寝被将她卷起来,这才从床榻上起身,提步将木窗关紧。
竺叶昏昏沉沉间听见长渡起身的动静,但实在是太累,迷糊间又听见长渡回来的动静。
寝被被人掀开,竺叶被突如其来的冷风激得抖了下,她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闷闷道:“我想睡觉。”
她的声音很低,似乎在嗓子内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