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垣眸色瞬间复杂起来。

秦萧晨解释道；“齐家阳现在还在昏迷中，等醒来后才会移交公安局审讯。”

瞿南川起身：“既然你来了，先帮我照看着点，我回部队一趟！”

张景垣点头答应：“行！”然后目送瞿南川带着秦萧晨大步离开。

阮棠高烧不退，直到第三天清晨才清醒过来。

张景垣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棠艰难的转过脸，望着张景垣高大孤寂的背影，半晌，犹豫着喊了一声：“阿寻？”

这一声呼唤，把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张景垣拉了出来，张景垣转头，眼中还有来不及藏好的挣扎，看向阮棠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笑了。

“醒了？饿不饿？”张景垣脚步一动，人已经到了阮棠的床头，大手探上阮棠的额头，摸了摸，已经不烫了。

阮棠昏迷的这两天什么也没吃，这会儿的确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但她还是第一时间询问道：“瞿南川呢，他的伤严不严重？还有赵燃，赵燃没事吧？”

张景垣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把里面准备好的白粥倒出来：“瞿南川回部队一直没回来，他伤在手臂，没什么大碍，赵燃在隔壁病房，也已经脱离了危险！”

说着，坐下，用勺子舀了白粥，吹凉了喂给阮棠吃。

阮棠不肯吃，挣扎着坐起来，靠着床头，转头盯着张景垣的眼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到底，为什么不能见血？”

果然，身体几次三番的异样，终于还是引起了阮棠的怀疑。

张景垣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半晌，才缓缓开口：“当初手术失败后，你的身体发生了变异，你变得跟常人稍稍有所不同，嗜血，长出獠牙，像极了欧洲神话里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