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任何能让江洱受到危险,哪怕是一点委屈的事他都不允许发生。
但同样是那次蜜月旅行,江洱靠着何以桉的肩头,她语气郑重道:
“何以桉,如果你将来惹我生气了,或者犯下了什么我不能原谅的错,我就会和你说,再去一趟洱海吧。”
“到那时候,我们就彻底完了。”
二十岁的何以桉不断拍着自己的嘴巴,一个劲地喊着:
“呸呸呸。”
“我和小洱可是要共白头的,根本不可能有那天。”
时过境迁,他早就将这句话抛到脑后。
“你的婚戒呢。”
江洱岔开话题。
何以桉有些愣怔,眼神又有一点困惑,低下头的瞬间被惊恐取代。
三秒过后,他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在家了。”
“昨晚放在浴室了。小洱,它比我命都重要,我丢了它都不会丢。”
恶心涌上心头。
江洱将车窗打开,看见不远处的工人正紧锣密鼓地收拾着求婚场地。
“在海边求婚很浪漫。”
她感叹了一句,并没有发觉何以桉的忧虑和不安。
次日,何云桐被何以桉接到酒店。
江洱并没有问何以桉为什么再次失约,他撒过的谎太多,江洱追究不完。
桐桐一来就开始缠着江洱在屋里拼积木,画贝壳,把江洱忙得完全没有时间出去。
她穿着江洱亲手做的袄裙,头上扎着乖巧地揪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