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接了老爹老娘的班,三天两头被批斗。
落了一身病根不说,还不受待见。
近两年,才好过一些。
杨光树温和的一笑:“是老根哥啊,是鱼都收。”
别人,自己肯定要先看鱼再说。
这刘老根不同,日子肯定好过不到哪里去。
自己也想帮衬他,但一直找不到合适机会,借口。
刘老根听到杨光树愿意收购小花鱼,欣喜不已:
“光树,那我现在就回家去拿。”
价格都还没问,三十岁的刘老根,激动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撒腿就跑。
害怕杨光树变卦,先把鱼拿来再说。
自己吃鱼,还不如变现,到时候去买粮食。
要是没人要,那只能吃掉。
再腥臭的鱼,捏着鼻子也要吃,总比饿肚子强。
说实话,杨光树都不知道小花鱼是什么鱼。
听都没听过,也许是新物种,也许是方言叫法不同。
就跟以前的团鱼一样,其实就是乌龟王八。
自己一开始,还以为真的是长成一团的鱼,就是圆圆的那种形状。
杨光树不管刘老根的鱼能不能吃,都收下。
大不了等他离开之后再扔掉,能帮一把是一把。
一支烟还没抽完,刘老根就气喘吁吁的提着木桶来到杨光树面前:
“光树,我都拿来了,有点多,你要的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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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根有些担心,怕杨光树嫌弃腥味重,不喜欢。
场坝没有路灯,大家也没有烧篝火,杨光树又没有透视眼,可看不到水桶里的情况:
“没事,只要是老根哥你的鱼,有多少我都要。”
刘老根声音都有些哽咽:“光树,谢谢你。”
“老根哥,谢啥谢,我们是公平交易。
谁也不欠谁,说起来,我还感谢你呢!
这鱼我自己不吃的话也是卖给别人,我多少要赚一点。
所有说啊,你不必感谢我。
老根哥,提着走吧,去我家,我给你钱。”
“好、好好!”刘老根提着木桶就跟着杨光树走。
来到杨光树家的时候,刘老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木桶本来就重,加上鱼。
他还害怕鱼死掉,里面还放了不少水。
杨光树进屋,找来煤油灯点上。
灯光照射在刘老根的脸上,他正在喘着粗气。
杨光树递给他一支烟:“老根哥,抽支烟缓缓,先休息一下。”
“唉,好。”刘老根赶忙双手接过。
两人就着煤油灯点烟,吞云吐雾。
杨光树把煤油灯靠近水桶一瞅:
“卧艹,这么多溪石斑鱼?
老根哥,你在哪里搞来的这么多溪石斑鱼?”
原来小花鱼就是溪石斑鱼啊!
好像是有点关联,身上一圈圈线条,是有点花。
刘老根实在是太热,正在解开烂外套。
听到杨光树问话,衣服都没解完,赶忙回答:
“光树,就是你以前打野猪的那条小河的上游分支。
秋冬雨水少,溪流干涸。
我有今天路过,看到断流处水比较浑浊,还有鱼儿游动。
下工之后,我悄悄的把它们都抓了回来!”
这老根哥,也不傻嘛!
杨光树抬头瞅着刘老根。
嗯?
他身上里面穿的衣服,这不是我上次扔掉的猎犬护甲吗?
察觉到杨光树异样的目光,刘老根暗道糟糕,被发现了。
刘老根很是紧张,额头都开始冒虚汗:
“光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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