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的模特,我们有小灵通就够了。”
头发上飘着一股薄荷牙膏味儿的祁折花:“………”
一管薄荷牙膏解决了一只万年事精,伴随着悠扬舒缓的车载音乐,警车安安静静开到了江北。
单身公寓楼房前停了数辆警车。
旧案重提的案发现场,顶着下午两三点最毒的太阳,还是挤了一圈人。
“让让,让让。”
昨天还空无一人的空旷场地如今被挤的水泄不通,谭设君叼着烟,没好气的挤开一个又一个人。
“不是,喂,你谁啊?哪个部门的?”
挤在公寓前的江北警察并不认识谭设君,一个挺着将军肚,资历明显不小的警察皱着眉呵斥了声。
他上下扫视一圈谭设君身上皱巴巴的警服,冷笑道。
“又是那种三十几岁混不出名堂想来专案组蹭功劳的家伙是吧?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将军肚神色轻蔑。
“呵,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重案吗,顺安市局的领导还在里面呢,赶快边儿去,免得惹市局领导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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