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就跟看我的女儿一样。过去我不在国内,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我知道了,自然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傅衍知说。
“她是我的妻子,不会有人欺负她。”封准说。
“这话我不敢苟同,”傅衍知说,“也许有人欺负她,恰好因为她是你的妻子呢。”
封准被他凉凉的一句话递过来,心口堵得更厉害。
他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帮要为郁妧伸张正义的男人,过去还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路子这么野的。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傅衍知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封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但妧妧这个人偏执,认准的事绝不回头。如果你对她没感情,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郁妧……”
他那个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心疼女儿的老父亲。
如果不是郁妧和陈若若有九分像,封准都要怀疑傅衍知是郁妧的生父了。
“傅先生。”
话说的这个份上,封准也不得不表个态了。
傅青洲比他大不了几岁,又对郁妧虎视眈眈,封准自然不能交心。但傅衍知是郁妧的长辈,不一样。
“过去我不懂感情,也做了一些错事,可现在我只想跟郁妧好好过日子。”
“如果她要离婚呢?”傅衍知问。
昨天晚上郁妧并没有跟他聊自己的婚姻,可她把母亲托付给他,明显是要放开手脚做点什么。
“不离婚。”封准斩钉截铁,“傅先生,如果你是劝我离婚来的,免开尊口。”
两人的谈话不算愉快,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之后一前一后回了外科楼,等在郁妧的手术室门口。
封准不知道傅衍知对郁妧说了什么,可对于郁妧这样听他话这件事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