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许灵兮做这些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笑。

可现在，她对他只是纯粹的礼貌而已。

程斐的心里有着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不说话，许灵兮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吃着饭。

在程斐主动给许灵兮夹了一筷子菜后，许灵兮开口了：“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我们两个处不下去了，也不全是你的问题。”

“我说过了，我们只是不合适而已。”

程斐放下碗和筷子，十分认真的看着许灵兮。

他摇摇头：“灵兮，不是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程斐的手有些不安的攥着：“我已经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以前……以前我为了若清的家里人，为了陈家的事情，总是把你一个人丢下。”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做事情的时候只考虑自己，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灵兮，我是喜欢你的，真的。”

许灵兮看着他，轻轻笑了下。

这个笑没有任何的其他意味，就只是一个简单的笑。

她喝了口水，问程斐：“你真的喜欢吗？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

程斐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灵兮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我知道的。”

“你离开以后，我觉得哪哪都不对，我总是想起你。”

“有时候看到那间空着的屋子，好像恍惚间还看到你坐在屋里批作业。”

“刚开始的时候，我每天早上还会去敲你的门，下班回家，也会下意识往对面望。”

“我总觉得，生活里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