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叫我伯伯。”徐斯言没有半点责怪她叫错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小蝴蝶的头,凑上去要亲她脸蛋时,祁昇把小蝴蝶给抱了起来。
“小蝴蝶抵抗力弱,要注意细菌。”祁昇完全不脸红心跳。
徐斯言并不介意,有些感慨道:“要是我有个女儿,应该就长小蝴蝶这样。”
祁昇猜他所想的是,如果他跟宋安念生一个孩子,就长小蝴蝶这样。
“小蝴蝶,你看你伯伯,又在这说胡话了。”祁昇对小蝴蝶道。
徐斯言知道他这是指桑骂槐,坦白道:“其实在你消失得这段时间里,我尝试着联系过宋安念。你当过我的替身,如今我来当你的替身又有何妨。喜欢一个人那么难,双向奔赴更少。能在一起就行了,何必在乎那些真真假假?”
祁昇冷冷道:“那你真够脸皮厚的。”
“不过,宋安念连我的电话都没有接。”徐斯言苦笑着,“我连普通安慰她都没有机会。当年要是我对她好一点,哪有你什么事。”
祁昇心里得意,嘴上终于饶人几分,虚假的说:“你也别放在心上,她这个人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祁昇甚至好心留他吃晚饭。
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让他看看,宋安念对自己,跟对他,区别有多大。让他看看宋安念是怎么宠着自己的。
当天宋安念听到了祁昇有史以来喊得最恶心的一句老婆,气泡音都用上了。
如同孔雀开屏,异常卖力。面对徐斯言,他爱搞雄竞。
这一晚,祁昇各种要她表现得很心疼他,宋安念也尽力配合。喊他宝贝,喊的祁昇一个大男人都脸红了,羞得手足无措,她还面色平平。
没过多久,徐斯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