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场。
桑瑾手捧鲜花随着凌桀来接加布里埃尔夫妇。
两人的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加布里埃尔先生儒雅,加布里埃尔优雅。
很符合众人对于法国人的想象。
凌桀向加布里埃尔夫妇介绍,“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桑瑾把鲜花送给加布里埃尔太太,“欢迎你来中国。”
加布里埃尔太太笑着抱住桑瑾,“你就是桀喜欢很久的姑娘啊。”
桑瑾有些狐疑。
加布里埃尔太太打趣道,“很久以前,我的小女儿喜欢桀,还主动追求他。桀说他有喜欢的姑娘,还拿出照片给我们看,里面正是你。”
桑瑾想起了纪念册上面的照片。
可能也把她的照片带去法国了吧。
凌桀确实帮她拍过很多照片。
加布里埃尔先生问凌桀,“你终于把你喜欢的姑娘重新追回来了?”
凌桀笑而不语。
桑瑾听得清楚,原先解释清楚。
可想着说她和凌桀不是情侣,现在两人又亲密地走在一起。
要是说成床伴,约什么炮,更加难以说清楚,便沉默了。
接完机已经七点钟,恰是晚上时间。
按照约定,凌桀已经订好西方人喜欢吃的淡口味粤菜。
加布里埃尔夫妇是个好相处的人。
桑瑾的法语水平也不错,四个人能够正常沟通。
在酒足饭饱后,桑瑾接到陶杏儿的电话。
陶杏儿显然喝醉了,在电话里喊着,“桑瑾,你知不知我见到谁了?”
“谁啊?”
桑瑾为了方便接通电话,来到走廊。
陶杏儿大着舌头说着,“季方舟,他长得还是一如既往的祸国殃民,再没有贫穷子弟的清高又自卑的别扭劲。”
季方舟和桑瑾都是外国语花重金请来的种子选手。
不同于桑瑾发高烧发挥失常。
季方舟的发挥稳定考进清大,后来出国留学,算是学校的风流人物之一。
最引人注意的是陶杏儿对季方舟的狂追不已。
当时,学校里每天都会议论,“今天陶杏儿又向季方舟表白了吗?”
“表白了,挂了横幅,还写错字。”
“上次表白写情书错字,这次挂横幅都写错字,真是够丢人的。”
“人家季方舟就没搭理过陶杏儿,她也是够厚脸皮的。”
“还别说,季方舟就是家里穷了点,长得还别说挺好看的。他和凌桀是不一样的帅,凌桀是桀骜不驯,季方舟是孤傲清冷的帅,看着就是潜力股,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限。”
。。。。。。。
桑瑾想起季方舟忍不住好奇问陶杏儿,“话说,你向季方舟表白过多少次?”
陶杏儿想起往事有些难堪,“一百零一次。”
桑瑾忍不住夸赞,“姐妹,你也是够勇敢,现在再看到季方舟有什么感受?”
陶杏儿很无所谓地回道,“当时,我就是眼瞎才瞧上他季方舟,如今年轻的小奶狗多香,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太行了。”
桑瑾想到凌桀。
他似乎还挺行的啊。
陶杏儿继续念起来,“最近有个研究生加我了,长得可帅可奶萌,我过几天和他在约下,必须在26岁前结束处女生涯。”
桑瑾听得都好笑,“好好,你安全到家,记得发信息给我。”
在说话时,桑瑾觉得有道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很长一段时间。
挂断电话,桑瑾转过身迎面看到傅聿修。
他正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静视着她。
桑瑾想到傅仰止说的话,微皱下眉,然后便要离开。
傅聿修急声喊道,“桑瑾,你等下。”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桑瑾连忙转过身,避嫌地走人。
傅聿修突然踉跄了下,整个人都往地面倒去。
看样子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好一阵子都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