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坐在第二辆车里,您为什么不过去?”
姜苒回话牛头不对马嘴:“你们的车,玻璃好厚。”
Schreyer专心开车:“防弹的,且24小时车身监控。”
她‘噢’了声:“祁先生坐的车都这样特定的吗。”
Schreyer道:“应该吧。”
姜苒趴在窗口,看着建在海岸线边的古老城市,湛蓝天空,洁白房屋,教堂遗迹,欧洲老建筑,满满一股中世纪文艺复兴感。
包括Schreyer口中的古城斗兽场:“您想来看雕塑艺术?”
姜苒点头。
Schreyer稳声道:“我并没收到祁先生的安排,同样不了解罗马的雕塑文化,无法擅自带您去看。”
姜苒一笑含糊回应过去:“我自己会的。”
Schreyer补充:“不过三日前,他擅自把首会选在意大利,欧洲部区的精英只能来这边。”
姜苒突然的沉默,是为了方便她来看欧洲的神话雕塑吗。
不过40分钟。
车队最后停在岛边的一栋私人别墅前,欧式铁门缓缓打开。
祁靖西并没下车,而是将她送到住处后,前去意大利米兰。
被请下车的只有姜苒和Schreyer。
一大一小笔直乖顺地站在别墅门口,一动不动,整齐望着行政车队打双闪灯离开。
大的面无表情,小的懵逼可怜无措,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被扔在这里。
车队护送里的普尔曼,后排坐着的是一位云淡风轻,抬手轻易翻覆商海浮沉的权者。
隔着防窥车窗,祁靖西看了眼站在烈日下瞪大眼睛的小姑娘,神色又冷又淡。
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是吗。
他本该先去瑞士再到德国,为了她选来意大利罗马。
够宠着她了。
祁靖西尊容的姿容忽而变得严肃,蹦出一句粗话:“雕你妈的塑像。”
开车的司机训练过,听得懂中文,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
猝不及防对上先生的眼神,光线有点深,先生看他的眼神,锋芒越来越盛。
司机心绷成一根即将拉断的紧弦,抿紧唇认真开车。
直到车队尾端的车消失在拐角,姜苒和Schreyer照旧并排在原地。
“我这就被丢了?”她不解。
“您先住这里。”Schreyer扭头,带她进别墅,“先生今天要忙,您跟着会觉得无聊。”
“我一个人住这里就不无聊?”她昂脑袋反问。
Schreyer伸手示意:“您可以出去旅游,我随时陪着。”
提议十分合她心意。
姜苒进别墅洗澡换衣服,背上相机,招呼Schreyer出门。
低垂的天空,整条艺术长街的古建筑足够她玩乐一整天,邃将祁靖西的薄情抛之脑后。
她除了拍照还是拍照,Schreyer成了捉咖啡,陪玩的。
Schreyer看过成片,感觉她应该学过摄影,每一张极尽浓浓的艺术感。
姜苒来得巧,进教堂看到真教主了,小小身躯的她挤在一堆信徒里观望,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
“Schreyer,伱看。”
Schreyer没看,有什么好激动的,是不是如同他到了寺庙见到方丈亲自出山念经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