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他的腰身更紧,又抖又难忍。
他满足,喜欢她这副表情,娇得酥骨,将下巴压在她发顶。
“好好养伤,知不知道。”
她气息不稳,一把含着媚色的嗓子低低回应:“知…知道了。”
“伱听话点。”他抱着她,口吻带命令。
她抬眸,眼睛总是泪汪汪:“你能不能不骂我。”
祁靖西看着她,一点不怜香惜玉:“不止骂,打断腿。”
她觉得他做得到,下意识并拢紧双腿,一动不动。
祁靖西瞧着她,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月季清香,很配她的白裙,越纯净越有冲击力。
偏不喜欢她清纯,喜欢她的另一面,喜欢她哭。
抱起她换了位置,祁靖西轻易看见被褥上的大片水痕,以及双膝并拢跪在床边垂脑袋害羞的小姑娘,长发罩住她大半身体。
祁靖西眸色逐渐晦暗,手背膨胀的筋管跳了下,她意感到危险的气息,悄悄挪动位置远离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腰捉回来,禁锢她的颈子,吻得更狠更深,一点不给她逃,任她发丝凌乱。
夺取她的呼吸和香甜,直到她哭出声为止。
祁靖西才松手,离开她的唇。
她扭头钻进被子里,蒙着头声音闷闷地:“还说没有生气,都疼了。”
她太清楚他的狠劲儿和霸道。
祁靖西站在床边瞧她:“那我认错?”
小姑娘厉害了,给她台阶,她能爬他头上,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指门外:“你的位置脏了,你去睡客房。”
他说,“你舍得不要我吗苒苒。”
“又没有阿姨,大晚上喊家政吗。”姜苒的声音闷闷地,“那怎么睡。”
他气笑了,十分无赖:“跟你挤。”
“你洁癖,你不会。”
祁靖西拿开被子,二话不说抱起她去客房。
那晚,给她的脚腕带回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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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10点,宋政清来电,男人拿开缠在腰腹的小手,简单套上浴袍,走出露台接电话。
那边打招呼,“昨夜睡得好吗。”
祁靖西刚含支烟到唇边,瞧着楼下,一抹艳丽动人的身影闯入眼底。
来人正是梁蕴,提着袋东西站在车边,恰恰抬头看上来。
目光隔空交接。
祁靖西摘下烟,回电话那边:“说正事。”
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