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秦风凌对他敌意很大，你怎么也跟着秦风凌胡闹，他那时候刚去秦家，处境已经够艰难的了……”
付婉雯怎么对待秦砚礼，她多少有所耳闻，因为付婉雯的虐待和秦正国的漠视，那时候就连秦家的用人都能踩秦砚礼一脚。
就一个小孩子来说，他确实承受得太多了。
莫茉也很后悔，忍不住往赵念巧身边凑了凑，“妈，我真的好后悔啊，要不是我那么懦弱，没有主见，就不会欺负他，其实……这段时间，我不止一次想要和他谈谈这件事，但我就是觉得……我没脸说，也不敢问他会不会还记恨我。”
这件事不能算是什么大事，但霸凌这种事，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里，是会留下烙印的。
那时的秦砚礼还那么小，正是刚到秦家最痛苦的时候……她都不敢想，他每天从那个排斥他的家到学校，面对欺负他的人，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赵念巧有些心软，“你呀，本来你也不是没有机会弥补他，可你和他在一起了，又因为我去和秦风凌订婚，现在我觉得我跟个罪人似的。”
莫茉讪讪的，“我……我，我当时没得选。”
赵念巧看她一眼，“我本来其实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他的成长经历太坎坷，我都怕他性格会很扭曲偏激，但……”
她想起了秦砚礼对她说的那些话。
或许他对莫茉确实有心结，但他对莫茉的好，也毋庸置疑，他是真的会设身处地为莫茉着想的。
她继续对莫茉道：“我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是真的喜欢，就一定要努力，你已经做过后悔的事了，不要让自己再后悔。”
莫茉心口像是被撞了下。
是啊，她不想再后悔了，秦砚礼现在对她冷淡，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可以预见两个人的心会渐行渐远，她绝对不要。
她忍不住，抬眼窥赵念巧脸色，小心地问：“那……妈，如果我说，我想和砚礼哥哥住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赵念巧一愣，眼底有些错愕，“你要和他同居？”
“同居”两个字听起来有点奇怪，莫茉脸烧起来，“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前不是也在他住的那个套房里住过吗？我就是想……住在一起，接触多一点，会不会就比较好追一点……”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在赵念巧跟前，她还是那个怕羞的小姑娘，现在谈论自己要去追一个男人这种话题，其实挺羞耻的。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