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重生过来的张庆红,他当然清楚扶贫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正是这种精准的数字化扶贫到最后,把扶贫消灭在了所有的地方。
从大数据的角度出发,贫困被彻底消除,张庆红有些感慨。
他感慨的不是这伟大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功臣,他感慨的是自己在内心之中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如何以数据的形式来实现,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庆红琢磨了一下,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看一下林雅静。
“小林对于很多东西有着很透彻的观点,小林如果要是能再做一个项目就好了。”
林雅静打了个响指,“如果书记要想真的做数据库,我觉得这个项目对我来说意义也很大。”
“如果讲数据库这一块要是能够做好,那就会针对我们整个大泽镇,不同的地方有的太大的意义了。”
“比方说丘陵地带,山地,还有包括耕地,甚至包括山中间山脚下的不同的数据进行对比,所施展的经济模式也会发生不同的转换,那这些东西自然就会非常的重要。”
“而且如果这个数据库真能建立起来,在未来不断的添加数据报表的同时,大泽镇就可以通过这样的数据进行调整,这实际上的意义是很重大的。”
只是这个工作,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耗时耗力,而且它的周期也很长,想要找到一个突出的代表,是从黄大力的英雄事迹这个角度出发,也只能说这是一个凑巧了。
“如果要是不是黄大力这一块,出现了这么一个层层上报的英雄事迹,报告会的话,我们想省里和市里包括县里对于,黄大力的这个前进村的扣大棚的模式,想要进一步推广恐怕没那么容易……”
几个人吃完之后往回走,张庆红一边走一边说道。
“数据库这个工作确实是有些运气成分在里面,因为我们一开始是要经过漫长的规划,漫长的数据统计,到明年进行耕种,然后才能准备做实验田。”
“而且实验田的效果可能还要等待六个月到八个月,甚至有可能是十二个月才能出结果,所以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等再出结果再更新数据库,恐怕下抉择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东西确实难搞,而且耗时间。
“但是黄大力这次确实是促进了这个周期,但也只是促进了我们现有的这么一个扣大棚的模式。像赵丽,老李,包括你那边,围绕景区周边进行推动这个模式的一个推广,想要把数据能够扎根,恐怕又是一个难度。”
“但是现在看,咱们在县里的这个商业街的模式,可以给你做一个思考。景区就相当于是一个商业街,围绕景区来满足,来景区进行游玩人的吃喝玩乐,甚至包括他的需求,如何在这个点上进行平衡是一个关键。”
“说白了你不能把他一下子弄得特别现代化,就好像市里一样的那种吃喝玩乐的所有东西都集中在里面,你也不能不接地气,这就是一个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