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放肆的打量起初珑公主。
这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裙,仿佛火焰一般,增添了一份更加令人生畏的气势。
她虽然坐着,可两团丰腴压出一道白嫩沟壑,紧紧裹着的双峰似呼之欲出,夺人眼球。
“小奴啊,你这马夫怎么赶得的车?”
初珑公主没想到出个门会遇到这家伙,想到那日被逼着喊出那么羞耻的称呼,这几天一直很气恼。
恨不得,将他狠狠践踏一番!
可这里是大街上,她也不想惹出太多风波。
“若是没事,就滚吧!”
“否则,本宫怕压不住心头的火,将你杀了!”
叶君直接坐在初珑公主旁边,闻着那股宛如麝香似的味道,十分舒坦。
“小奴,你我初见,我不过是给你画了一幅画,你就闯进东宫要掳走我,我不信我有这么大魅力。”
“我认为,你是在抛砖引玉,或者说是在千金买马骨。”
初珑公主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什么千金买马骨?”
叶君随口说道:“就是有个小厮拿一千两黄金买到了一匹好马的马骨,然后天下人都知道他家主人是真的爱马。”
“于是,很多人带着好马过来找他了。”
“而你那日之举,不就是想告诉楚人,一个擅长画画的人,你都能不惜一切的笼络招揽。”
“那其他更加有才华的楚人投奔你,将会有更多的前途。”
“小奴,你觉得我说对了吗?”
初珑公主听的美目灼灼,最后屏住了呼吸,仿佛第一次重新认识这个男人。
他不但精通军事战略,而且还通晓人心,看得比大部分楚人都要透彻。
这分析力,相当惊人啊!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本宫就只是单纯的爱画而已!”
叶君笑吟吟道:“我若是去将这个分析告诉楚帝,你觉得他还会让你在这里多留吗?”
初珑公主从未见过有人敢威胁自己,这还是第一个,立马冷笑了一声。
“你去吧,楚帝就算知道,他敢叫本宫走吗?”
她就是仗着魏国势大,来欺压楚帝。
叶君见这女人不受威胁,有些可惜,但也没想着真怎么她,又随口一问。
“小奴,你这是要去哪里?”
初珑公主眯了眯眸子,冷冷回了句。
“祭酒府上有一幅张崖子的画作,本宫打算去看看。”
实际上,她是打算去接触了这位国子监的祭酒,来聊聊洛阳城内有什么好的人才。
初珑公主不甘于当一个长公主而已,自然要趁着这次来楚国,大肆收刮人才,充实自己的班底!
叶君随口说道:“张崖子很有名吗?他画的有我画的好看吗?”
“来,我来给你画一幅画,叫你的人去搞纸笔过来。”
初珑公主虽然不齿这家伙的人品,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绘画水平当世少有。
张崖子这等一代绘画名家,或许还比不上他。
“好。”
她立马起身出去,跟紫鸢吩咐了两句。
叶君当时眼前一亮。
他手掌下滑,落到那娘们充满弹性的翘臀上,体会着那份绵软柔嫩,爽死了。
说出来的话,更是肆无忌惮,嚣张的很。
“小奴,你这臀肌锻炼的很发达啊!”
瞬间,初珑公主整个人僵住了。
那可是女儿家私密位置之一,更从未被人触碰过。
一时间,她只觉得臀处越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初珑公主惊得连忙转过身来,又将车帘死死拉住,满脸愤怒,隐有杀机闪烁。
“徐长卿!你别太放肆!”
她现在对这家伙感官很复杂,一方面想杀他报轻薄之仇,一方面又爱惜他的才华!
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给他一次机会!
叶君缩回手之后,淡淡一笑。
“秦初珑,是你没本事,将自己输给我当奴隶的,现在这样怪得了谁?”
“你若有本事,就在武斗上赢回去,但很可惜,你估计没有这个机会。”
“所以,你做好给我跳艳舞的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