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伯辞气得把她扯上了床。
没有防备,秦欢没拿稳,毛衣凌乱地掉在地上。
她挣扎两下。
晏伯辞贴紧她身子,轻而易举压制她,“秦欢,把毛衣拆了重做,做给我穿,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
“拆不了。”秦欢挣脱不开,干脆不动弹了,“我也不想给你织毛衣。”
“不怕我对李锦一动手?”晏伯辞轻触她的面颊,明目张胆地威胁。
秦欢冷漠道:“你怎么样对我,我都认了。如果你敢对锦一动手,我恨你一辈子。”
嫉妒让晏伯辞失去理智。
他撕碎了秦欢的睡衣。
第一次结束后,晏伯辞从身后搂着她,凉薄的唇瓣,亲吻着她圆润的肩膀,“秦欢,把毛衣拆了重做。”
秦欢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她闭眼装睡。
晏伯辞捞起她,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格外狠,几乎是逼着秦欢,让她答应把毛衣拆了重做。
秦欢精神涣散,一身骨头像是被拆掉,无力又无助。
这时,墙壁突然传来两声响动。
情事戛然而止。
秦欢贴着墙,明显能听到墙壁对面,宋羡那清晰又尴尬的声音,“你们能不能动静小点儿,我这房子不太隔音,我被吵得睡不着,要不你们去楼下玩?”
晏伯辞反而更狠了。
秦欢哭着骂他变态。
晏伯辞不是存心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将近半个月没有过了。
秦欢叫得很动听,微微啜泣的嗓音,软软的腔调。
他克制不住。
况且,男人在床上,多少都有一些难以宣之于口的小癖好。
晏伯辞也有,他喜欢刺激的环境,更喜欢秦欢欲遮不遮的媚态。
不知过了多久,秦欢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身的粉红,挂着湿润的汗珠。
很勾人。
晏伯辞觉得,秦欢就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很满足,清理干净后,抱着秦欢躺在床上。
但他没有让秦欢睡。
而是在她耳边提醒,“毛衣的事,别忘了。”
秦欢没应。
她累坏了,沾床就睡。
翌日一早,床边已经没人了。
秦欢迷迷糊糊,睡到日上三竿。
她庆幸今天放假,不然肯定会因为逃学,被老师骂。
“秦欢?”中午,宋羡过来敲门,“醒了吗?”
秦欢抓了抓头发,“醒了!”
“你情夫哥哥呢?走了没?”宋羡小心翼翼。
见鬼的情夫哥哥。
秦欢有气无力,“走了。”
宋羡推门而进。
她给秦欢端来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随后嘿嘿一笑,“秦欢,你闷声办大事啊,先不说晏伯辞这男人有多难搞,他可是督军府少帅,跟你还是名义上的表兄妹,你竟然默不作声把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