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和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分开。
宋羡的心,也是热的,她不能完全做到无动于衷。
但她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就这样吧,各自安好。
*
傍晚回家,秦欢看到一楼大厅有客人来。
是候樾希,她正在和晏雪萤说话。
秦欢以为,候樾希是看在晏伯辞的面子上,来拜访晏雪萤。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欢好像从候樾希口中,听见她父亲秦宗文的名字。
秦欢的父亲秦宗文,当年是车祸意外身亡。
那时秦欢还小,又远在苏州,甚至没来得及奔丧。
如今,从候樾希口中听到亡故父亲的名字,秦欢实在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候樾希和晏雪萤谈到她父亲。
秦欢只察觉到,晏雪萤脸色不太好看。
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晏雪萤已经察觉到她回来,“秦欢,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没看见有客人来?”
候樾希偏头望向秦欢,友善地笑,“这是阿欢吧。”
“候小姐。”秦欢腼腆叫了一声。
候樾希起身,走到秦欢面前,“咱们以后会是自己人,你不介意,叫我一声姐姐吧。秦夫人,我拜托你的事,麻烦了。”
秦欢点了点头,乖乖叫了声姐姐。
晏雪萤吩咐道:“秦欢,你先上楼,我还有事跟候小姐说。”
她把秦欢支开。
秦欢虽然好奇,但也不能再待下去。
上楼后,她试图在晏雪萤看不到的方向偷听。
可什么都听不到,只好回了卧室。
做完功课,秦欢开始织毛衣。
之前那件,被她拆的乱七八糟。
晏伯辞如今还记着毛衣的事情,她不得不重做一件。
把毛线一股脑搬出来,秦欢想着适合他的颜色。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险些尖叫出声,“你把给我织毛衣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秦欢瞪大眼睛,朝着阳台望去。
晏伯辞掀开帘子走出来。
她嗅到一股酒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等反应过来时,晏伯辞已经走到她面前。
他浓黑的影子笼罩下来,秦欢下意识后退两步。
她没注意后面是床脚,脚下一绊,不受控制往后仰。
下意识闭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只精壮的胳膊,稳稳捞紧她的腰。
秦欢眼前,是晏伯辞形状漂亮削薄的唇瓣。
被红酒染了妖冶的红色。
他顺势搂住她,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多月了,你一点儿都不把织毛衣的事情放在心上。秦欢,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气氛突然暧昧起来。
秦欢香软的颈子,被他冷硬的勋章,狠狠硌了一下。
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