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很难懂?”
秦音扬手将人推开,提脚便走,头也不回撩下句:
“你今晚滚去客房!”
纪鸿洲气结脸僵,看着女人冷漠无情地背影,想骂一声‘不讲道理’。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追出门,在走廊里将人拽住,抵在墙上就要强吻。
秦音一扬手,不轻不重拍在他脸上。
是拍蚊子的力道,但对纪鸿洲的威慑性可谓十足。
他直接僵住,“”
“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秦音挑起眼尾,“好了伤疤忘了疼,也忘了自己趴着说再也不敢的时候?”
纪鸿洲额角青筋抽了抽,瑞凤眸凝黑似墨盯着她,咬了咬后槽牙。
“不给生孩子,还不给睡,心怎么这么狠?!”
秦音眉心轻耸,“最近这些天睡在我枕边的,是鬼?”
纪鸿洲无言以对。
秦音手贴在他脸上,“三天客房,很开恩了,别不知足。”
一把将人抵开,掸了掸毛呢大衣上的褶皱,她捏着手包步态悠然下了楼。
纪鸿洲胸腔里差点被一口气堵炸。
秦音一走,他压根儿也待不下去,吼了章谨备车,便怒气冲冲去了营地撒火儿。
另一边,秦音总算摆脱了他,心思放在店铺开业上。
她在医馆待了半日,下午又去花店整理收拾,并让展翔去催花棚那边明日一早送货。
忙活完已经下午四点钟,于是坐车回公馆。
还在正月里,天色依然昼短夜长,傍晚时街道上已经亮起路灯。
路过十字路口,因略显拥堵,展翔缓缓降下车速。
芍药突然咦了声,“夫人,是大帅”
秦音扭脸看向车窗外。
百鹤门的霓虹灯在夜色下闪烁耀目,门前车水马龙。
纪鸿洲正从车上下来,旁边站着的是钟淮泯。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钟淮泯勾住他肩,往百鹤门正门的方向走去。
“回去吧。”秦音淡淡吩咐。
展翔不敢停留,连忙把车开走。
一路上他自后视镜瞥了好几眼,也没从秦音面上看出任何情绪,心底一阵够不着。
于是一抵达公馆,等秦音上了楼,展翔立马出去招呼卫兵,去歌舞厅给章谨送信儿。
卫兵赶到歌舞厅,纪鸿洲正带着章谨从里头出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