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疏离他,纪鸿洲就越是清晰的感知到这一点。
他在害怕。
秦音抱着臂,目色清淡望着湖面。
“你现在还不会失去我,放心,不过你可以继续尝试,看看我的底线在哪里。”
纪鸿洲心头一悸,眸子里的深邃逐渐被湖光映亮。
他唇线微抿勾了勾唇,“不试,不作不死,我知道”
秦音唇角淡牵,优雅的伸出一只手。
“水。”
纪鸿洲瞬间意会,连忙拎壶倒了杯温水,快速吹了几下,小心递到她手里,语气殷勤:
“小心烫。”
秦音没看他,捏住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葡萄吃不吃?”
“不用。”
“那我给你剥核桃”
“别忙活了,钓你的鱼吧。”
“不碍事,鱼竿竖在那儿,又不用管。”
“动了。”
“啊?”
“鱼竿动了。”
纪鸿洲扭脸一看,慌忙站起身两步窜过去,收线挑竿一气呵成。
看到一条甩来甩去的肥鱼,他心情愉悦大笑两声。
“今儿收获不错,这么一会儿钓两条,筝筝你饿不饿?先让他们烤上?”
不等秦音应声,他兴致高亢地扭头吆喝了声。
“章谨!”
“诶!”
章谨远远地应了一声,忙不迭跃下河岸,朝这边大步奔过来。
纪鸿洲摆摆手,“把鱼拎去料理了。”
“得嘞!”
见着大帅拨云见日的笑脸,章谨脸上也带出几分笑,麻利地拎起铁皮桶走了。
纪鸿洲又将鱼竿儿放好,回来坐下接着敲核桃。
他嘴角勾笑,一个挨一个敲的起劲儿,那愉快的样子,就差哼个小曲儿。
秦音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捏着茶盏,一手随意抚了抚高耸肚皮,眼尾余光淡淡扫他一眼,红唇也勾起抹清浅笑弧。
这趟野营不白来。
所有人在酒足饭饱后,都这样觉得。
等下午回到纪公馆,两个撒欢儿撒累的娃,已经在乳母怀里睡得香甜。
秦音也一身汗,回房先进盥洗室沐浴。
她躺在床上正要睡着,身后床铺一陷,一个清凉宽阔的胸膛贴了上来,温热呼吸一下接一下吻着她耳鬓。
秦音又痒又烦,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