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泯顿了顿,最后轻叹一声:
“成,先洗。”
将人松开,他转身去沐浴。
走了两步,又兀然转身折回来,一把将人扛上肩。
“啊!你干什么?!”
胡芝瑶吓一跳,低呼一声拍打他,“放我下来!”
钟淮泯笑声肆意,扛着她进了盥洗室,悠着声儿道:
“一起洗。”
“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胡芝瑶气笑了。
“钟淮泯!”
结果不用说,从浴室出来,新娘子已经无力反抗。
将人放回床上,摆了个舒适姿势。
准备充分,钟淮泯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胡芝瑶用最后的力气挠他,哽咽哭骂:
“我怕疼啊!”
男人强势搂住她,俯首堵住她唇,吻势凶悍。
他只字不想耽误。
吊了这么久,总算能得偿所愿。
事毕。
钟淮泯只觉后背火辣辣,不用摸也知道被她挠的血淋淋。
但比起鱼水之欢的乐趣,这点伤不值一提。
他意犹未尽,摁住余韵未消的新娘子,一波又起。
女人生嫩,洞房夜总是难捱些。
另一边,纪公馆里,纪鸿洲和秦音就如鱼得水的多。
两人一大早在房里厮磨到很晚,对孩子们的轮番拍门也充耳不闻。
快十一点钟,才一起下楼用早膳。
两人挽着手,边聊边下楼。
纪鸿洲,“明日那两只猫送过来,一人一只,省的再抢。”
“那晟儿呢?怎么厚此薄彼?”
“他那么小,懂什么?也就看了热闹,等他会走路了,再弄一只来。”
“他会要的,哥哥姐姐有的,他都要,不给会哭。”
“毛病!”纪鸿洲哼笑,“乐乐不揍他?”
秦音挽着他手轻笑,“姐姐不让他,哥哥会让,长安很惯着晟儿。”
“这样不好。”
纪鸿洲挑了挑眉,“你要制止长安这样做,他本就性子好,晟儿长大后跟乐乐一样,是个霸道的。”
“应该他让着大哥。”
秦音听言抿唇,“你偏心了。”
纪鸿洲垂眼看她,“这怎么叫偏心?因为他小,就应该让着他?那大哥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