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秦音轻言软语,哄着哄着,很快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直到被拱的浑身酸软,不明不白就从了他,她混沌的脑子才稍稍反应过来。
气笑之下,无力的捶了他一拳:
“老夫老妻,你给我来这套?”
纪鸿洲得逞,眉梢扬起笑,在她眉心重重吻了一口,呼吸紊乱哑声低喃道:
“老夫老妻,这事还要我求你?是不是过分了?”
“你若非要,我也不是坚决不给。”
“你方才那语气,就挺坚决,筝筝”
“停!”
秦音怕了他,纤长玉腿一攀:
“麻烦你话少一点”
“啊——!”
“纪鸿洲~!!”
男人低笑,“我不说话了,你也别说。”
秦音恨得磨牙,想骂几句,又句不成声,气的张口咬住他肩头。
与老夫老妻的精力不同。
新婚夫妻夜里过于放纵,往往第二日早起,就会尝到贪欢的下场。
章谨和纪欢颜,一个老房子着火,一个不知轻重。
夜里几度春宵,后果是纪欢颜根本起不来床。
“你不如好好休息,我给纪公馆去电话,解释这件事,大帅自会跟老太太说的。”
章谨眉眼柔和,难得语气也温柔。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原定他们今日是要回老宅吃回门宴。
纪欢颜趴在被子里,耳面通红,羞耻到没脸见人。
她一听,头皮瞬间就炸了,哑着嗓子反驳:
“那怎么行?!你怎么解释,说出去,要被人笑死!”
章谨抿唇,默默将手里端着的温水递过去:
“先喝一点。”
纪欢颜噘着嘴,不情不愿地爬起上半身,就着他的手将杯子里的水喝了。
她一擦嘴,没来由的想发脾气,又不敢正眼看章谨,只是气的小声嘀咕:
“都怪你!”
章谨放下杯子,看她一眼,也不吭声。
——昨晚过于黏人的那个,可不是他。
但凡她矜持上一点点,他也不至于忘了怜香惜玉。
说归说,气归气。
纪二小姐素来最要面子的。
磨蹭了快一个钟,她还是起身收拾好,由章谨搀扶着慢吞吞迈下楼。
看她走的艰难,章谨低声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