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里人知道了,还在为挨打抱屈。得知父亲生气的原因后,立刻噤声,拿眼睛瞪着姐姐。
角盈着恼道“阿弟,我同你一起回来,你莫不是怀疑是我告了你的状。”
“不是你还有谁?”角松十分不满“阿姐你言而无信。”
这哪是诚心认错的态度,角大老爷又往他头上加了块青砖,撵他跪到庭院内。背着手围着小儿子转了两圈,角大老爷才说实情“松儿,今天你在梨园做的事,是世子殿下身边的小六爷亲自来府里告诉你阿爷的。”
角松傻眼“世子殿下怎么会知道?”角盈同样不解。
角大老爷没说话,从最近南越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位未来的南越王行事作风比老王爷强硬多了。
“总而言之,你们两个以后见到郡主绝不可轻慢!”
角盈点头,只有角松表面顺从,实则不以为然,不过仗着自己是郡主,有什么了不起。还是金金姐好,从来不摆架子。
见父亲走了,角松扔掉青砖从地上爬了起来,角盈看见弟弟,不赞同的皱眉“阿弟,等会让阿爹看见,你又要被罚了。”
角松一甩头,脸侧的绿松石银耳饰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喇喇的坐到椅子上,端起一只茶碗模仿父亲喝酒的方式,仰头一饮而尽。
岂知茶汤温度有些高,他被烫的一哆嗦,勉强咽下“怕什么,男子汉就得抗揍。”
角盈摇头低下头继续写手里的东西,角松丢掉茶碗伸长脖子看过去。“啧啧啧,阿姐,你学这些做甚么,打算以后去种地?咱们角家有的是仆人。”
角盈不自然道“我最近在学理家管账,里面有些我不太懂,便想着将问题抄录下来去请教张二叔。”
“张二公子?”得知明日要见的人姓张,陆芸的好奇心立刻被提了起来,不知这个张和母亲的张有没有关系。
晚饭后,她和周伯礼在花园里散步消食。南越王府的花园极美,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幽香。
陆芸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徘徊花,柔软如丝绒般的花瓣层层叠叠将金黄额花蕊层层包裹,含在中间,脆若纤细的嫩绿杆茎只需轻轻一掐便会折断,落入采撷之人的掌心。
周伯礼默默注视着弯腰将鼻间凑在花间轻嗅的女子,虽然平时很随意,但每当要出去见人她便会穿的比平时好看许多,今日也是。
见她闭着眼睛在花间闻个不停,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周伯礼弯下了腰。
陆芸侧过脸看他,又大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