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叫我伯伯。”徐斯言没有半点责怪她叫错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小蝴蝶的头,凑上去要亲她脸蛋时,江淮把小蝴蝶给抱了起来。
“小蝴蝶抵抗力弱,要注意细菌。”江淮完全不脸红心跳。
徐斯言并不介意,有些感慨道:“要是我有个女儿,应该就长小蝴蝶这样。”
江淮猜他所想的是,如果他跟宋栀意生一个孩子,就长小蝴蝶这样。
“小蝴蝶,你看你伯伯,又在这说胡话了。”江淮对小蝴蝶道。
徐斯言知道他这是指桑骂槐,坦白道:“其实在你消失得这段时间里,我尝试着联系过宋栀意。你当过我的替身,如今我来当你的替身又有何妨。喜欢一个人那么难,双向奔赴更少。能在一起就行了,何必在乎那些真真假假?”
江淮冷冷道:“那你真够脸皮厚的。”
“不过,宋栀意连我的电话都没有接。”徐斯言苦笑着,“我连普通安慰她都没有机会。当年要是我对她好一点,哪有你什么事。”
江淮心里得意,嘴上终于饶人几分,虚假的说:“你也别放在心上,她这个人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江淮甚至好心留他吃晚饭。
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让他看看,宋栀意对自己,跟对他,区别有多大。让他看看宋栀意是怎么宠着自己的。
当天宋栀意听到了江淮有史以来喊得最恶心的一句老婆,气泡音都用上了。
如同孔雀开屏,异常卖力。面对徐斯言,他爱搞雄竞。
这一晚,江淮各种要她表现得很心疼他,宋栀意也尽力配合。喊他宝贝,喊的江淮一个大男人都脸红了,羞得手足无措,她还面色平平。
没过多久,徐斯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