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你这小杂种!
“你敢杀我儿,我要把你给霖儿偿命!”
谭耀祖抱着满身是血的谭靖霖,睚眦欲裂。
“来人,给我动手,把这小杂种碎尸万段!”
一声令下,十几名知府官兵同时上前,就要动手。
“住手!”
“知府大人,谭公子强抢民女,李晨只是救人心切,按照律法罪不至死,还请知府大人刀下留人。”
周若芸脸色大变,连忙挡在了李晨身前。
“给我滚开!”
“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也敢阻拦本官。”
“本官的儿子死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谭耀祖悲痛欲绝,彻底丧失了理智。
他猛地推开周若芸,就要让手下强行动手。
“知府大人,这里是下官管辖,李晨也是下官治下百姓,怎么处置,应该交给我来处理!”
就在这时,徐正海带着县衙里衙役匆匆赶来。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谭靖霖,眼皮一阵狂跳。
“徐正海,你来的正好,本官还正要找你算账!”
“李晨明明应该关押在县衙的牢房中,你却纵容他跑出来杀了我的儿子,你该当何罪?”
徐正海脸色变了变,皱眉道:“谭大人,若不是令郎色胆包天,偏要对人家李晨的嫂子不怀好意,他也不至于逃出监狱。”
“恕下官直言,谭公子落得今天这副下场,纯粹是他咎由自取。”
“李晨虽然杀人,但却是事出有因,下官认为您身为知府,更要秉公处置,不可公报私仇,甚至滥用私刑。”
“否则,下官当亲自进京,面见圣上,请天子做主,当面与你对质!”
事到如今,徐正海也豁出去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谭耀祖,不卑不亢的说道。
“徐正海,你他妈找死!”
“跟本官作对,信不信我现在就摘了你的乌纱帽?”
谭耀祖怒发冲冠,脸色比锅底还黑。
“下官的官印乃朝廷所受,纵使您身为知府,也无权剥夺,谭大人还请您三思。”
“按照律法,即便是要给李晨治罪,也应当带回衙门扣押审问,签字画押,递交刑部审批后,方可处置。”
徐正海话音落下,衙役一拥而上,就要把李晨带走。
“徐正海!”
谭耀祖嘴角抽搐,眼神如刀:“既然你要按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