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要不是我在,她还不知道被人给欺负成什么样。”
骆师气坏了,哆嗦着唇嚷嚷道:“这完全违背了妇女意愿,是强取豪夺,行事非常恶劣!”
“非常恶劣!”周晏辞点头,加重语气重复。
气坏了的骆师撩起眼皮,仰视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周晏辞。
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也不是你能动手过度的理由,今晚训练结束前,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给我,好好反省你的问题!”
周晏辞一听三千字检讨,浓而黑的眉毛微扬。
上次黎歌独自上山,他急得把营地掘地三尺,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
骆师为了这事,让他写了五千字检查。
这次,降到了三千字。
其中的维护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
周晏辞露出和煦的帅气笑容,双腿并拢,抬手敬了个礼。
“是——!”
低沉嗓音洪亮,隐含淡淡的忍笑。
骆师没好气地瞪了周晏辞一眼,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忽然回头。
他眉心纹路紧蹙,语气公事公办地问:“除了那个巴富贵,还有哪个欺负小黎同志了?”
本来唇角上扬的周晏辞,变脸似的皱起矜冷俊美的面孔。
“那个傻子最过分,其他男人也对阿歌起了歹念。”
这状告的,理直气壮,还带着几分委屈。
骆师脸色沉得可怕,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
他咬着牙,冲着周晏辞撒火:“注意你的言辞!”
周晏辞线条完美的下颌,重新组织语言道:“巴富贵欺负得最过分,其他男人也对阿歌起了歹念。”
骆师脸色愈发难看了,对周晏辞轻轻颔首。
他什么都没说,迈着独属于老兵的英姿飒爽步伐离去。
站在原地的周晏辞,目送骆师携着怒火远去的背影,他略显凉薄的唇,勾起一抹痞坏弧度。
“咚咚——”
周晏辞身后的传来声响。
他回眸望去,看到黎歌隔着玻璃窗,漂亮眼眸很凶地瞪着他。
周晏辞回想刚刚说的话,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黎歌隔着窗户对他喊话:“你给我进来!”
周晏辞走进屋内,推开卧室的房门。
迎面飞来一卷红色卫生纸。
周晏辞眼疾手快地抓住,坐在床上的黎歌,似嗔非嗔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