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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原是晏国的宫廷秘方,用于□□上助兴之用,承欢一方一旦身上涂了这种东西,就会变得难以自抑,江姜先头因为分量问题,只取了一个小盒,也不敢多涂,这个时候沾了半盒探进去,李锦麟却是已经受不住了,原本在胸口的难耐感觉又转移到那个难以启齿之处,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江姜伸了手指进去,只觉得里面□□难入,幸好有脂膏做辅,越到后面,反而变得湿软不少,一伸一入间竟还会不舍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心下暗道,这种体质,若是不用心开拓,岂不可惜。
李锦麟平时对他的态度热情又乖巧,身体抱起来又小小的,摸起来又嫩嫩的,极大限度地满足了他的某些特殊嗜好,这个时候存了想要让对方真正长大的心思,心里顿时一热,伸臂把他搂了,一只手指却甚是规律在他里头勾弄着,李锦麟撩拨得难耐至极,但被人玩弄那里实在是很不应该,狠了狠心,猛地推开紧搂着自己的人。
一定是中邪了!江姜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揉胸也就算了,连那里也要……这样下去,不就和纳兰长生那个魔头的所作所为一样了吗?!
登时又想到上辈子身上被硬塞入各种奇怪物事的经历,身下又开始发热,心里一苦,想要夺回自己的裤子逃走,却还是不防,再次被抓住手腕压在床榻上,江姜的声音听上去近乎有些低哑了,“小锦,你听话点,哥哥正在教你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很舒服的。”
什么有趣的事?!不就是想要对他……对他……
李锦麟想到此处,突然委屈起来,不满道:“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和她们都是一个样。”
江姜闻言动作一顿,听到“她们”两个字入耳的时候心里却不觉一窒,压住人,神态居然有些紧张不安了:“还有谁?”
李锦麟原本也只想到纳兰长生,但不知怎地心念一转,多说了一个暧昧不清的字眼,现在眼见江姜紧张无比,再想及对方刚才趁他沉睡时下药玩弄自己之事,陡然觉得一阵快意,理直气壮道:“很多,很多,反正你不是头一个。”
江姜心里一涩,但突然想起刚才那□□的手感,哪里像是被弄过的,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么说,是故意想气自己的。
看来今天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他还什么都不懂呢,要是觉得难受,以后再想做,可就难办了。
随即微微一笑,抱着人歉声道:“对不起……”一只手却还是探入那里把剩下的膏体抹匀了,“是哥哥太心急了,今天就先这样,下次再补偿你好不好?”
李锦麟一听还有补偿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名目,急忙摇头道:“不用。”
又看了看外头透进来的天色,拾掇着刚才被强迫褪下的衣物,小心翼翼道:“我……要回去了,家里来了个远方亲戚,管得严。”
江姜摸着他的头,又虚虚地抱了一下他,“小锦,我刚才做得过分了,你不怪我?”
李锦麟心里当然是有些愤然的,但想及上辈子的情意,却摇摇头道:“不怪的,但我不喜欢这种事,所以,你以后别再试了。”
江姜想起刚才对方的反应,分明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但这孩子心里可能还有一道难以攻破的门槛,这个时候,还是文火慢烹为佳。
随即也笑了笑,“好,听你的。”
李锦麟觉得身上黏腻无比,满满都是拿瑰红脂膏的味道,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可能留在这里清洗的,便理理衣服,起身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