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初宜开口,她就被裴祁川强行拖走。
马车上,裴祁川全程没有和沈初宜说过一句话。
沈初宜也乐得自在,她也不稀罕和裴祁川废话,要不是他忽然冒出来,这会儿她说不定还在吃大餐。
马车在军营门口停下来,裴祁川下了马车,便直奔主帅军营,身后还押着个人。
沈初宜匆匆扫了一眼,青阳城县令?
青阳城县令犯了什么事?
沈初宜拧了拧眉,只听见营帐里不间断地传出县令的“喊冤”声。
起初叫的还很大声,慢慢到后面就没声了。
沈初宜回来后不久,赵青青和沈凌珩也回来了。
沈凌珩从主帅营帐出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应该是他私带人出营,被平西王训斥了。
不过沈凌珩还是给她们带来些有用的消息。
“听说这县令勾结沙匪,打劫沿路商贩,如今沙匪落网,便将他一并供出来了。”
难怪那晚沙匪不惜和平西王军队拼死一战,原来这背后牵扯着如此复杂的关系。
“此处沙匪剿灭,新县令半月后到任,短时间内这里应该不会再有匪患。”沈凌珩说道。
沈初宜点了点头,原来裴祁川这次塞北之行,是为了查贪官清剿匪患的。
如今事了,裴祁川不日便要押解犯人回京。
沈初宜在塞北待的日子也到头了。
沈凌珩有些不舍地望着沈初宜:“初宜,此番来塞北,我便不回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亲兵送你和青青回京。”
即便沈凌珩不安排,她和赵青青跟着裴祁川的队伍回京,也是可以的。